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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怕露了你的底坏了你的协议,又怕乱了这丫头的心,对你心生惧怕。”
在渊揉着眉心,没想到世间还有这般俊俏的美男子。
早前以为是个有修为的黑猫,不知何故落在了楚羽的身边随着,哪知这压根是丫头的枕边人。
想起自己脸上那道抓痕,在渊有些心疼,心疼自己这美丽的脸庞,险些毁于这男人手里。
不过也得庆幸,若是自己在这途中对楚羽做出非分之事,那此刻怕是要出大乱子了。
幸好!
幸好!
墩子反射弧有点长,直到走出了客栈才反应过来,扭头望着驱车的狐小步,“原来这是小羽的夫君啊?哎呦喂,俺才想起来这事。”
“蠢!”
狐小步道。
墩子憨厚的笑着,慢慢变回小蜈蚣,“俺这不是早上木有吃饱,脑子转不过弯嘛?”
最憋屈的莫过于蛇君在渊,只能变回一条小蛇,和墩子一样被丢在车头,马车里头如今只有霍庭燎和楚羽二人。
一想起这两人在里头卿卿我我,而他身为蛇君却要在外头风餐露宿,怎么想都觉得委屈。
白瞎了这么多年的修为。
楚羽伏在霍庭燎的膝上,他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抚过她如墨长发,指腹在她的脸上摩挲着,“离开这么久,白姬的伤也该好得差不多了。”
“我不会再让她伤害我娘。”
楚羽直起身子。
霍庭燎清浅的吐出一口气,俊美的脸上浮现少许凛冽,伸手抚过桌案上冰冷的木盒子,“这颗心一旦安上去,就不可能再被摘下来。
不留人客栈的东西,信用是绝对可靠的。”
楚羽点点头,“那我便放心了。”
然则让人不放心的是,所谓的代价到底是什么?
温暖的掌心裹着她微凉的柔荑,楚羽觉得有些奇怪,恢复过来的霍庭燎似乎时刻都处于某种紧张状态,那种状态无法用言语形容,不知是担虑还是焦灼。
可表面上,霍庭燎还是霍庭燎,安静如斯,面无波澜,对着任何人都不会笑,唯独对着她欢欢喜喜。
“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楚羽问。
霍庭燎拥着她,“我是永生不死的。”
她想着,也对!
马车停下来休息的时候,楚羽和霍庭燎坐在河岸边,姑获鸟在河面上徘徊,一切都显得十分和谐美好。
在渊嫌恶的看着步步靠近的墩子,墩子却对在渊身上的腥味心心念念。
狐小步揉着自己的肚子,不知是墩子的医术了得,还是客栈掌柜给予的恩赐,这伤口竟然不药而愈。
回头望着默不作声的梓桐,仍是那一副生人勿近的姿态。
霍庭燎回来了,梓桐的责任就轻了不少。
如今就等着复原胡映容,让一切都回归原点。
东平郡就在前头,他们不能现在回去,得趁着天黑再行事。
楚羽显得有些紧张,离开东平郡这么多日,若是教人问起来又该怎么说呢?
“莫怕,临走前我已安排好一切,只说是带着你回老家祭祖。
临走前你偶感风寒身子不适,便由你母亲随行照顾。”
霍庭燎握住她的手,“而今黄泉之水已经洗去了他们的记忆,只要咱们把你娘平安救回来,此事就算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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