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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风机的轰鸣声充斥在客房的一隅,安室透一手握着酒店提供的吹风机,另一只手则是不断地在为白羽绫希疏通因为长期染发而干涩的发丝。
如绸缎般的浅亚麻色长发缠绕在指尖,与安室透的皮肤产生鲜明的色差。
白羽绫希坐在布艺沙发上,惬意地放松着身体陷入柔软的椅背中,她感受到自己稍有打结的长发被人耐心地一点点疏通,对方的动作十分轻柔,从始至终都没有让她感到有半分的不适。
就连吹风机的温度,也控制得刚刚好。
舒适得令昨晚一夜不曾好眠的她昏昏欲睡。
夏日的夜来得格外的迟,窗外的天色在此刻也终于暗去,屋内的光线越来越暗。
白羽绫希靠着沙发打着哈欠,突然袭来的倦意让她突然产生了想要放琴酒鸽子的念头,她回头去看身后的人,然而满目皆是窗外的霓虹。
安室透背对着落地窗而站,窗外星星点点的灯光落在他金色的发上,乍一眼看去像是被撒上一层薄薄的亮片,在室内温暖的灯光下晕着闪烁的光。
“怎么了?是困了吗?”
安室透没有错过白羽绫希眼角因为接二连三的哈欠而沁出的泪水,悬而欲坠的晶莹在灯光之下如同传说中的人鱼泣出的珍珠。
他想要伸手抹去,却又担心这一举动过于突兀:“是不是昨晚没有睡好?”
白羽绫希仰着头看他,波本指尖的微动以及即将伸手的举动让她心中隐隐期待,然而对方最终也没有向自己伸出手。
她也不管那缀在眼角的眼泪,顺着他的话继续说道:
“是有些没睡好。”
“因为绯闻?还是相叶铃的事?”
都不是。
白羽绫希在心中否认了安室透的猜测。
她没有睡好是因为她昨晚花了整整一夜的时间用来揣测安室透接下来的行为,她不是没有为自己将对方推开这件事感到后悔、担心安室透真的想通而再也不来找她;却又固执地觉得只要当初的问题没有解决,即使安室透回来找自己也是无用。
这些话语她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对方,白羽绫希避开与安室透的视线接触,重新转回了身。
“……我只是有些认床罢了。”
安室透知道白羽绫希有认床的习惯,也知道她此刻说的未必都是真话。
若是放在三年前,此刻他必定会体贴地选择缄口不提,让白羽绫希能够保留自己的那些小心思,可如今……
他有些不知道自己应该选择追问,还是选择像从前那样继续保持沉默。
安室透也是头一次恋爱,对象还是白羽绫希。
两年的同居与三年的分离让他完全无法掌握与对方的距离,只怕近了会让她感到冒犯,而远了又会让她怀疑自己的感情。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恋爱是这么困难的一件事。
淌水的头发在暖风下逐渐干燥,柔亮的光浮在浅色的长发上,安室透关掉吹风机,撩起白羽绫希的长发正打算查看头发吹干的情况,却在不经意间看见她后颈那一段流畅优美的曲线。
白羽绫希在女团时期很少有绑发的造型。
但是他曾见过她穿和服时的海报。
白羽绫希的肤色本就比寻常人要更白一些,在浓绀色和服的衬托下,后颈的那一抹浅色与弧度就分外的明显。
想起那张被自己鬼迷心窍收藏起的海报,安室透也不敢细看,他确认过湿度后便匆匆放下撩起的头发,准备拿起旅行装的发油为白羽绫希抹上,却不想就在这时听见门口传来了一阵不疾不徐的敲门声。
“您好,客房服务。”
从未听过的男声从门口传来,安室透看向正准备起身的白羽绫希:“是绫希你叫的客房服务吗?”
白羽绫希动作一顿,冲他点点头。
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安室透连忙将她一把按回到沙发上:“让我去开门吧,你坐在这里就可以。”
现在外面多得是想要找白羽绫希的人,谁知道门口的人究竟是酒店的服务生还是神通广大找到这里的记者、亦或者是私生粉,安室透既然在,就不可能让白羽绫希去应门。
更别说,还是让她穿着浴袍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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