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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粟婉容娇俏地一笑,伸手唤过来寻欢:“你领了几个奴婢去好好查一查,可别平白地委屈了我们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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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欢领了命正要出去,青寒突然拦住她,向着太子妃道:“三人成虎,如此事事件件都指着我家小姐,奴婢实在不敢掉以轻心。
只求娘娘能允许奴婢一同前去小姐的内室,免得让人污了小姐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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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点头:“你去也是个看着的,便跟着去罢。”
王娡趁青寒起身时悄声道:“无论如何别惊了姁儿,她年纪轻经不起知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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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寒点一点头:“奴婢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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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转身出殿,王娡跪了这许久,只觉得小腹胀痛不已,连带着头上也是冷汗涔涔。
容芷见得不好,面向太子妃拜了一拜:“奴婢斗胆。
我们姑娘此时还未曾戴罪,不知娘娘可否晕她起来坐着,这样路过的宦官侍女们看去了,于姑娘的名誉也有损。”
。
太子妃急忙道:“是我不好,竟浑忘了这个。
容芷,扶着你们姑娘起来我身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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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芷小心翼翼搀扶起王娡,将她送到太子妃身边的黄花椅上坐定。
程喜月恨恨地看着王娡,目光几欲噬人。
到底是太子妃以云袖做掩,轻轻握了握王娡冰凉的手。
一餐饭工夫,便遥遥看见寻欢带着几名侍女走了回来。
一时间众人目光皆聚于她们身上。
王娡瞧得青寒面色不豫,便心知不好。
果然,寻欢似乎极得意的样子,朝着粟婉容拜倒:“回姑娘的话,奴婢在王姑娘的内室找到了好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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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转头让一个小丫鬟捧了几个细白纸包上来,一一解开给众人看。
待到王娡看清楚纸包中为何物,不由得呆住了。
几个纸包中,赫然是细细的红花粉末,还有一个略小些的纸包,里面明明白白竟是一块乌墨似的麝香。
香味浓郁,闻者色变。
“如此明白,王娡你还有什么要辩?”
粟婉容断喝一声,柳眉倒竖:“你居心之毒,断难为人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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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娡还未来得及开口,便看见程喜月几步冲到面前,紧紧揪住王娡的衣袖:“你我之间何怨之有,你要这样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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