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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有没有可能杀过人（第2页）

温砚抬头看他，似乎不太相信。

程以牧被她的表情逗乐了，“你不信？”

“你不觉得我人前人后判若两人吗？”

温砚答非所问。

程以牧笑道：“不觉得。”

随后又看见她的衣服，眉头不由得皱起，“以后天气越来越冷，出门别穿这么少了。”

确定程以牧不会告状，温砚才放下心，不需要动手了！

“我的夹克在阿月那，忘了拿。”

“打架了？”

“你怎么知道？”

“电视里打架前都会脱外套。”

温砚：“……”

虽然是这样的，但是程以牧这么一说她竟有点无言以对。

“有人对阿月起歪心思，收拾了一下。”

“今天黎绍元也在「十旬」。”

“哦，打的就是他包厢的人。”

程以牧：“……”

他突然觉得，温砚跟黎绍元还挺有缘分，想到这，程以牧突然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