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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1页）

&ldo;墙都是隔音的，&rdo;霍姆斯医生有气无力地说，&ldo;特别是书房和实验室的结构，我们做很多动物实验，警官。

很吵，你知道的……&rdo;

&ldo;我明白。

我猜这些门都是不锁的，对吗？&rdo;‐‐惠里太太和泽维尔夫人同时点头‐‐&ldo;那么关于枪的事呢？有没有人根本不知道书房的陈列柜里有枪和弹药？&rdo;

&ldo;我就不知道，警官，&rdo;福里斯特小姐很快地说。

老先生不知嘟囔了一句什么。

埃勒里在书房里抽烟，好像根本没有听这边的对话。

警官用目光等了他们一会儿，然后简短地说：&ldo;那就先到这儿吧。

不，&rdo;他严厉地补上一句，&ldo;不要动，事还多着呢，霍姆斯医生，你跟我们来，我们也许还需要你。

&rdo;

&ldo;噢，看在上帝的份儿上，&rdo;泽维尔夫人说话时已欠起身来。

她看上去憔悴得厉害，&ldo;我们能不能……？&rdo;

&ldo;请待在原地，夫人。

我们必须要办的事还有许多。

其中一件，&rdo;警官说到这里扮了个鬼脸，&ldo;就是请你们那位没露面的客人卡罗夫人下来聊聊。

&rdo;趁他们目瞪口呆之际他动手关门。

&ldo;还有，&rdo;埃勒里板着脸补上一句，&ldo;螃蟹。

请别忘了螃蟹，爸。

&rdo;

他们呆若木鸡，已说不出话来。

&ldo;现在，医生，&rdo;埃勒里等门关好后直截了当地说，&ldo;这死后僵直该怎么解释。

我看他已经硬得像一块木头了。

我们对死尸的检验还是有点儿经验的，看上去死亡时间还要早些。

&rdo;

&ldo;是的，&rdo;霍姆斯医生说，&ldo;完全僵直了。

事实上，九个小时就会完全僵直。

&rdo;

&ldo;行啦，行啦，&rdo;警官皱起眉头，&ldo;你确定无疑了吗，医生？尸体不像肉铺里……&rdo;

&ldo;我肯定是这样，警官。

你们不知道，泽维尔医生是……&rdo;他舔了一下嘴唇说，&ldo;严重的糖尿病患者。

&rdo;

&ldo;啊，&rdo;埃勒里柔声说，&ldo;我们曾碰到过一个糖尿病患者的尸体。

还记得荷兰纪念医院的多恩太太吗？爸？【注】&rdo;接着说，&ldo;医生。

&rdo;

&ldo;这是很普通的常识，&rdo;年轻的英国人不耐烦地耸耸肩膀说，&ldo;糖尿病患者死后三分钟就会进入僵直状态。

当然了，特别是血液，凝固得更早。

&rdo;

&ldo;现在我想起来了。

&rdo;警官捏出一摄鼻烟，深吸进去，叹口气，把烟盒放一边，&ldo;嗯，这很有趣，但没有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