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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1页）

&ldo;我们去看看里面。

&rdo;朗费罗提议。

他神色平静，似乎对他们的毫无进展一点都不着急。

霍姆斯紧紧跟着朗费罗。

在教堂后面用作更衣室和办公室的小礼拜室里，有一扇大石门嵌在墙壁上，但它并不通往另一个房间，而且，教堂没有别的耳房了。

朗费罗脱下手套，用手印了印冰冷的石门，感觉到那后面极为寒冷。

&ldo;正是！

&rdo;霍姆斯低声说。

他一张开嘴巴说话，寒意就直往肺腑里钻。

&ldo;墓室，朗费罗。

墓室在下面……&rdo;

&ldo;但丁在铅色的岩石中间找到了买卖圣职者。

&rdo;朗费罗说。

一个颤抖的声音插话进来：&ldo;两位先生，需要我帮忙吗？&rdo;教堂司事，最早发现塔尔波特被火烧的人，是一个瘦高个，穿着一件黑长袍，白发苍苍，满嘴乱蓬蓬的胡须，像是一把刷子。

他的眼睛特别大，所以看上去老是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ldo;早上好，先生。

&rdo;霍姆斯走过去，手里一上一下地抛接帽子。

此时，霍姆斯真希望洛威尔或者菲尔兹在这里，他们两个都是天生的交际专家。

&ldo;先生，我和我的朋友，需要麻烦您一下，请您准许我们去地下墓室瞧瞧。

&rdo;

司事没有做出任何欣然接受这一要求的表示。

霍姆斯扭头一看，只见朗费罗站在那儿，双手交叠着撑在手杖上，神色平静，似乎他是个不受欢迎的旁观者。

&ldo;啊，我刚才说的，好先生，你知道，相当重要，我们……噢，我是霍姆斯医生，在医学院坐的是解剖学和生理学教授这把椅子，说是椅子，其实是一把靠背长椅，因为我讲授的科目众多。

也许你读过我的诗，在……&rdo;

&ldo;先生！

&rdo;司事说，他的声音短促刺耳，像是在痛苦尖叫，&ldo;您不知道吗，先生，我们的牧师最近被发现……&rdo;因为恐惧他结巴起来，然后退缩了一步。

&ldo;我照管那个地方，不是谁都可以进出的！

天哪，那事发生在我值班的时候，我得说那是一个魔鬼，没有脚就可以走……走动，它不是人！

&rdo;他停顿了一下，&ldo;那双脚……&rdo;刚一说出这几个字，他就瞪大了双眼，目光呆滞，看样子是说不下去了。

&ldo;他的脚，先生，&rdo;霍姆斯医生问道，尽管他亲眼目睹了塔尔波特的两只脚，早就知道它们烧成了什么样子，却还是想听司事说一说，&ldo;怎么啦？&rdo;

&ldo;那双脚，&rdo;司事在沉默了长长一段时间后，接着说，&ldo;在燃烧，先生；它们是暗黑墓室里的烈火战车。

抱歉，两位先生。

&rdo;他耷拉着脑袋，神色沮丧，做手势示意他们离开。

&ldo;好心的先生，&rdo;朗费罗柔声道，&ldo;我们是为了塔尔波特牧师的死才到这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