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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1页）

&ldo;莫掌柜除了帮助郑家，也帮助过其他人家吗？&rdo;

&ldo;在这个院子内外，家家都受过他的恩惠，我家也得到过他的好处，要不然，我们这么大一把年纪能来给他穿衣服吗？早些年，我家老头子在世的时候，身体不好，经常抓药，落下了不少亏空，我就找莫掌柜借钱，他从来都没有让我空过手，虽然每次不多，但都是在他的零用钱里面抠出来。

&rdo;

&ldo;他经营紫砂壶生意，不是蛮有钱的吗，手头为什么会这么紧呢？&rdo;

&ldo;这话‐‐就不是我老婆子能说的了。

&rdo;

&ldo;老人家，这是案子的需要，务必请您把您所知道的都告诉我们，难道您不想早一点找到杀害莫掌柜的凶手吗？&rdo;

&ldo;我‐‐可以说，但你们‐‐千万‐‐千万不要说是我说的啊！

&rdo;

&ldo;这一点，我们可以向您保证，您看，在坐的除了我们的同志，不就是您老人家一个人吗？&rdo;

&ldo;那好吧！

莫大小姐平时对莫掌柜管的比较紧，我说的是钱上面，自从善子出世之后，莫掌柜在莫家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莫家人对店里面的生意看得也比以前紧了。

特别是善子和他的二姐。

&rdo;

&ldo;看得紧？请您说具体一点，他们是怎么&lso;看&rso;的？&rdo;

&ldo;善子隔三差四地到店铺里面去转悠。

&rdo;

&ldo;转悠？&rdo;

&ldo;就是对货、对账。

&rdo;

&ldo;二小姐是怎么&lso;看&rso;的呢？&rdo;

&ldo;二小姐把魏能的表侄弄到店铺里来当伙计。

&rdo;

&ldo;叫什么名字？&rdo;

&ldo;我听莫掌柜喊他留根，姓什么不知道，就是那个个头矮一点的伙计。

&rdo;

&ldo;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