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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意思就是他是从那佛台下的洞口上来的,然后称那为‐‐窗户?这是误导!
我被误导了,哪里晓得这个佛台底下还暗藏了乾坤。
念及此处我不由又朝佛台的布帘看了一眼,浅声问:&ldo;那底下是干什么的?&rdo;有台阶就证明那不是临时挖凿的一个洞,可除了台阶又什么都没有,之前闻到泥土味是那最底下有一个地洞从左侧而开,居察土还落在地上带了潮湿,再联系那小胡子的话和身上的味,可见那个洞很可能就是他挖的。
什么人偷东西的话会在地下挖一个地洞进来呢?原谅我受前世影响颇深,刚才在下面第一眼看清那个洞的情况时脑中就反射出一个讯息‐‐盗墓贼。
但又觉荒唐,盗墓讲究分金定穴,哪怕小胡子没这眼力也不至于随便乱开地脚去挖洞吧,我们家哪里有墓啊。
想着这时忽而脑中闪过一个画面,视线上移落向观音佛,那后面有一块木牌我不知道是不是阿平父亲的牌位,但是阿平父亲肯定是过世了,不会……
后颈升出一丝凉意,为自己所想的那个可能。
就在这时阿平突然回答:&ldo;地窖。
&rdo;我惊异地转过头看他,&ldo;底下是地窖?可是没有看到有东西藏着啊。
&rdo;还有,为什么地窖口要在这佛房?
阿平耸了耸肩,无辜的表情。
就是说那小胡子真的打了眼,把我们家地窖给当成了&ldo;藏宝室&rdo;?看阿平那情形也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估计是刘寡&iddot;妇的主意,而且显然这地窖还有个出口,要不然阿平怎么从那里面偷运被褥过来呢。
这事可容后再问,眼下一番意料之外的波动后我并没忘记之前刘寡&iddot;妇房中那事,抽了抽手没抽动后轻哼了一声道:&ldo;你又跑来做什么?不是有那什么银儿杏儿的在陪着吗?&rdo;
这话出来就觉得酸,分明的醋意在其中。
不过酸就酸吧,我不是应该有这权利嘛,眼前这个人可是我明媒正娶……哦不,是正式拜过堂的夫君。
阿平低了眼帘来看我,昏昏暗暗中眸光显得格外清亮,然后一句话就把我的酸意给打消了:&ldo;谁是银儿杏儿?&rdo;
嘴角抑制不住牵扬起浅微弧度,却还要绷住,&ldo;别给我糊弄,明明之前人家还帮着服侍你娘呢,又喊你平哥哥,你现在说不认识人家?&rdo;
阿平偏着头想了想说:&ldo;认识,不喜欢她。
&rdo;
&ldo;……&rdo;好吧,如此明确的回复是让我不用再问下去了。
我本也不是小家子气的人,纯粹是因为态度问题‐‐刘寡&iddot;妇对杏儿的态度我固然可以不理会,但阿平的却不能。
他可是我在这个家里的支撑啊,没了他我敢肯定刘寡&iddot;妇第一时间就把我扫地出门了。
心中有个声音在悄悄反问:当真如此简单?没有一点点醋味?
当然是……有!
当时看他那么自然地接过杏儿手中的碗,我心上就添了堵。
有股子酸意直往上冒,凭啥我一心呵护又细致照料的人跟个我从未谋面的姑娘有那种夫妻和睦的画面?为人妻子的不是我吗?
不行,我得把一些苗子给预先扼杀了。
拉了阿平到被褥处坐下,肩背靠着墙,然后琢磨了语词问:&ldo;阿平,如果你娘让你纳妾你愿意吗?&rdo;这时代是可以取第二房媳妇的,有条件第三房第四房都行,虽然农村因为家境贫寒而基本没人家纳妾,但阿平家有这资本。
结果我问题丢出去了,发现被问的人睁着懵懂的眼神竟像是没有听懂,是&ldo;纳妾&rdo;这个词太高深了?我换一种说法:&ldo;就是如果你娘再给你娶一门媳妇,你愿不愿意呢?&rdo;
阿平的回答是:&ldo;你是我媳妇。
&rdo;
&ldo;我自然是,但可能你娘觉得我不好,也不喜欢我,然后想给你再娶一门讨喜的媳妇,比如就那今天在咱家的杏儿,你怎么说?&rdo;
阿平蹙起了眉头,似乎真在深思这问题,使我微感不快,这还需要想吗?自然是直接拒绝啊。
这小子真的要好好调教调教才行,年龄小又懵懂,是块可雕琢的璞玉,断然不能被那种思想给灌输坏了,我得先下手为强才行。
正要再度开口,却被他给抢白而问:&ldo;你喜欢吗?&rdo;
&ldo;当‐然‐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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