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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第1页）

「看这些事实。

伊娃&iddot;麦可卢是惟一能够杀害卡伦&iddot;蕾丝的人‐‐仅仅物理的可能性。

那些事实看上去好像是如此。

但是假设，让我们仅仅假设‐‐伊娃&iddot;麦可卢没有谋杀卡伦&iddot;蕾丝，那么她是惟一的物理的可能性，这一点还正确吗‐‐如果她无罪，则罪行不能够发生，这一点还正确吗?不，还有另外一个人能够刺杀卡伦&iddot;蕾丝，导致她死亡。

」

他们凝视着他。

接着特里&iddot;瑞粗声地，并且带着几乎不用隐藏的失望说：「你疯了。

」

「啊，听着，」埃勒里说道，「卡伦&iddot;蕾丝难道不能够刺杀她自己吗?」

一辆警车在西八十七号大街上急切地鸣响着警笛。

而这时在奎因起居室里，时间停止了，被纯粹的惊讶抑制住了。

然后警官红着脸走过来，并且断言：「那就不是谋杀‐‐那是自杀!」

「完美地现实。

」埃勒里承认道。

「但是那武器。

」老人大声叫道，「那个丢失的带着折断了尖端的半把剪刀，怎么了?自杀的武器从那个房间消失了，这不能是自杀!」

「为什么我们总是一定要对我们没有考虑到的真相感到不满?你说丢失的武器不在那个房间，因此那不是自杀，而是谋杀。

我说的事实无可争辩地指向自杀‐‐那些事实全都是你没注意到的。

并且，我建议当我们谈到丢失的武器的时候，我们必须注意有关的现象。

」

警官跌坐到他的椅子里，隔了一段时间，他用力拉了他的小胡子。

接着，他在平静的声音中询问道：「什么事实?」

「这就好了。

」埃勒里笑着表示道，「什么事实?现在我们开始。

什么事实指向作答案的自杀?我说有五点‐‐次要的有三点，主要的有两点，带着极少的分支，悬而未决，就像一棵树上最后的水果。

」

特里&iddot;瑞张着嘴望着埃勒里，犹如他不能相信他的耳朵似的，他放开他的握着伊娃的胳臂，摇了摇头。

麦可卢医生热切地听着，座位有点向前了。

「次要的观点相对地比较弱‐‐但也仅仅是相对地，它们聚集起来，增强了主要的方面。

让我从弱的方面开始。

「第一点，就我们所知而言，卡伦&iddot;蕾丝根据她自己的意志，在她死亡的实际结果之前，所做的最后的事情是什么呢?她开始给莫勒尔写信。

莫勒尔是谁?她的律师和文学代理人、信是什么内容?她要求莫勒尔调查她的那笔钱，从国外支付她的使用费‐‐『马上，并且彻底、全面地……要努力得到直接的支付。

』那儿有明确的记录，要求终结，就像她曾经说过：『莫勒尔，清理我的业务的时间，已经到来。

』外国的使用费付款之慢臭名远扬，他们汇款进来，仅仅在他们认为合适的时间。

为什么突然的迫不及待地坚决去催?她需要这笔钱吗?不需要，我们知道她有足够与此相比的更多的钱。

为什么这样突然地坚决主张，」埃勒里询问道，「除非那时她认真考虑清理她的事务，在她的房间，星期一下午，在她死前几分钟!这不正是很多的自杀者在结束他们的生命之前所做的事情吗?它是不用任何考虑就会做出的结论，同时绝对地合乎逻辑，没有特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