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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气质却差了很多，纸鸢绝对不会这样笑。

其实，我真的不记得纸鸢笑过。

不，纸鸢笑过，她在我面前的确笑过。

不过，我不认那是笑，那只是一种礼貌的表示，纸鸢全身弥漫着浓郁的忧伤。

纸鸢真的就是照片上的女人吗？如果那样，她为什么没有变。

这不合常理，不符合我所知道的科学理论。

人都是会老，会死，那么不会老，不会死的……那就不是人。

人们通常说那是妖怪。

我知道，纸鸢不会死，至少是不会轻易的死，现在也知道她不会老，由此我得到的推论只能是纸鸢不是人。

可是如果纸鸢不是人，她又是什么？

鬼？

我不知道。

一旦想问题，我的头就开始疼，头痛欲裂。

纸鹤走到我身边，她的手里捏着捏着那张照片。

她问我：&ldo;怎么了？&rdo;

第6卷

第四章小屋（2）

我摆摆手，说：&ldo;没关系，没关系。

&rdo;

过了一会儿，头痛好了很多。

我想对纸鹤表达一下自己的感激之情，老人突然叫了起来：&ldo;来了，来了，你来了。

&rdo;

纸鹤奔了过去，我的行动慢了点，跟在她身后。

我听到窗外轻微地响了一声，我转身看，看到一个女人的面孔。

一个叫纸鸢的女人。

她和老人嘴里说的那个人真的是一个人吗？

老人的脸上死一般的苍白，呼吸若有若无，我知道这意味什么。

但我不愿去想。

老人拉起纸鹤的手，摩挲着，许久之后才说：&ldo;小鹤，爷爷对不起你。

&rdo;

&ldo;爷爷，别说了。

我知道。

&rdo;

&ldo;小鹤，爷爷……&rdo;他没有说下去，只是轻轻地叹口气，&ldo;今晚我看到了她，她终于想见我了。

我很高兴，可是我又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