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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1页）

&ldo;不错。

&rdo;

&ldo;事态很严重？&rdo;

&ldo;是也不是，&rdo;医生回答道，&ldo;不管怎样，我没有告诉夫人、女儿和令弟，我宁愿他们对此事一无所知……这样做是否妥当，您可以以后再判断！

&rdo;

我本能地把这次谈话与哈拉朗上尉和我前日在戴凯里大街遇到的事联系起来。

&ldo;昨天下午，&rdo;医生又说，&ldo;我夫人和女儿已经出门了，我正在给人看病。

仆人进来，呈上一张来访者的名片，我真没想到会是他。

看到名片上的姓名，我非常生气……那个不速之客正是威廉&iddot;斯托里茨。

&rdo;

我拿起名片，看了片刻。

吸引我的注意力的是，我发现那上面的姓名不是刻印出来的，而是手写体的复印品。

他的签名连着一串复杂的花缀，好似猛禽的嘴喙，单从这笔迹上看，此人很难打发，是个危险人物。

名片上印着：

威廉&iddot;斯托里茨

&ldo;您也许不知道这个德国人吧？&rdo;医生问我。

&ldo;不……我知道。

&rdo;我说。

&ldo;事情是这样的，令弟向小女救婚并获允诺之前大约三个月，威廉&iddot;斯托里茨也曾登门求亲。

我妻子、儿子和米拉都一致赞成我的意见，拒绝了他的要求。

我答复威廉&iddot;斯托里茨，请他以后不要再提此事，他遭到拒绝后并没死心，又来求婚，我也再次正式拒绝了他，请他不要再抱任何幻想。

&rdo;

罗特利契医生讲话时，哈拉朗上尉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时而站在窗前，望着戴凯里大街。

&ldo;罗特利契先生，&rdo;我说，&ldo;这件事，我有所耳闻，这发生在我弟弟求婚前……&rdo;

&ldo;大约三个月前，维达尔先生。

&rdo;

&ldo;所以，&rdo;我接着说，&ldo;您拒绝威廉&iddot;斯托里茨的求婚并非因为我弟弟出现的缘故，仅仅是这门亲事不合您的心意。

&rdo;

&ldo;不错。

我们断不会答应与他联姻，这太不合适了，况且米拉根本不会答应。

&rdo;

&ldo;是威廉&iddot;斯托里茨本人还是他的家境使您拒绝了他？&rdo;

&ldo;他的家境应该不错，&rdo;罗特利契医生说，&ldo;大家都知道他父亲大名鼎鼎，有多项发明，给他留下了可观的财富，至于他本人嘛……&rdo;

&ldo;我认识他，罗特利契先生。

&rdo;

&ldo;您认识他？&rdo;

我讲述了我是怎样在船上遇到威廉&iddot;斯托里茨的，当时我还不知道就是他。

从佩斯到武科瓦尔，我们一直同船。

我想他在武科瓦尔下船了，因为从那里到拉兹，我都没在船上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