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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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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奇低语道：

&ldo;他死了并且离去了，夫人。

他死了并且离去了。

在他的头顶有一块绿糙如茵的糙地，

在他的脚下有一块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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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手放在了爱德华的胳膊上。

&ldo;是谁杀了他，爱德华？我们曾以为是格尔达但是不是格尔达。

那么是谁呢？告诉我你在想什么？是某个我们从未听说过的人吗？&rdo;

他烦恼地说：

&ldo;所有这些推理对我来说似乎都是无利可图的。

如果警察发现不了，或是拿不出足够的证据，那么整个事情到头来将不得不落个不了了之‐‐而我们也将会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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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的‐‐但那是我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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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为什么我们要知道呢？约翰。

克里斯托同我们有什么关系吗？&rdo;

同我们，她想，同爱德华和我吗？什么也没有惬意的想法‐‐她和爱德华，被连接在一起，一个两人的实体。

然而‐‐然而‐‐约翰。

克里斯托，尽管他已经躺在了坟墓中，葬礼的悼词也已经为他念过了，但他并没有被埋葬得足够深。

他死了并且离去了，夫人‐‐但约翰。

克里斯托并没有死了并且离去了‐‐尽管爱德华希望他这样。

约翰。

克里斯托依然在这儿，在空幻庄园里。

爱德华说：&ldo;我们要去哪儿？&rdo;

他语调中的某些东西使她感到惊奇。

她说：

&ldo;让我们顺着走下去，走到山脊上。

好吗？&rdo;

&ldo;如果你愿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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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某种原因他并不情愿。

她疑惑是为什么。

这是他通常喜欢的那种散步。

他和亨里埃塔过去几乎总是‐‐她的念头快速转动并且中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