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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镜子面前,她揉着伤口,脸也跟着皱起来。
这是第二根线,然后是第三根。
由于过早把它们取出,通过放大镜能看到伤口还是红的,尚未愈合。
第四根线很顽强,比起前面的来说,缝得与肉更贴合。
但安妮的意志毫不动摇,她用剪刀的刀头蹭着,紧咬牙关,终于溜到了线下面,钳住它,没能剪断。
伤口开始流血,重新开裂,而那根线终于妥协了。
她把它从上面拉出来,现在伤口开始渗血了,上面是粉色的,下面还是红色的,硕大的血滴流下,如同泪珠。
剩下的线一个个地缴枪死去,并从皮下拉出。
她把这些昆虫尸体扔进洗手池,而最后几个安妮剪得过早了,因为她擦拭后血还是马上涌上皮肤表面。
她等到所有线都取出来后才停下。
血在流着,流着。
安妮没多想什么,径直从小柜子里拿出装了九十度酒精的塑料小瓶子,没有用医用纱布,就用手捧着,盛着酒精然后就这样直接敷了上去。
随之而来的疼痛……安妮大叫起来,用拳头敲着洗手池,她的手指失去了脱开的夹板的保护,让她再一次大叫。
但今天这叫喊是属于她的了,她拥有它们,没有人能来把它们夺走了。
第二次,还是用手将手掌里的酒精直接涂到脸上。
安妮两手撑在洗手台边上,几乎要痛得昏过去,但她坚持住了。
然后,当疼痛减缓后,她用一张浸染酒精的医用纱布紧紧地贴在了脸上。
当她把它取下来的时候,露出一道浮肿而丑陋的伤口,还在流着血。
会有一道疤留下的,它就直直地烙在侧脸上。
如果是个男人,会被人猜测那是刀疤。
很难知道留下来的会是怎么样的,但不难明白的是它再也不会离开了。
这是一定的。
如果必须用刀来把伤口加深,她会这样做的。
因为她想记得这一切。
永远。
12:30
急救室的停车场总是满的。
这一次,为了能够停进去,卡米尔不得不出示他的证件。
接线员笑得像朵花,一朵差不多快凋零的花,但也多少能激起好感。
&ldo;怎么样,她得救了?&rdo;
就像是知道这对范霍文警官来说很重要,她皱起了忧郁的眉头:发生了什么事,这肯定给了您一次打击,对警察来说是一次失败,不是吗?卡米尔想摆脱她,但没有想的这么容易。
&ldo;那她的社保呢?&rdo;
卡米尔又走了回来。
&ldo;这不关我的事,但您知道,当一个病人溜走了而人们还完全不知道她的社保号码,以至于收不到她的住院费时,我可以这么对您说,上面是不高兴的。
那些领导突击检查,有责任的或者没有责任的,一视同仁,我也不好过……就是为了这个我才问的。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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