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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走吧……快点!&rdo;

专员老老实实地服从了他的命令，没有再讨价还价，收下支票，绽出笑容，说了两声谢谢，就赶快走了，果然没有回头。

&ldo;无赖!……&rdo;堂路易低声骂了一句，&ldo;嗯，您觉得怎样，队长?&rdo;

马泽鲁队长圆睁双眼吃惊地看着他。

&ldo;啊，这，这!不过，先生……&rdo;

&ldo;这什么，队长?&rdo;

&ldo;啊，这，这!先生，您到底是谁?&rdo;

&ldo;我是谁?&rdo;

&ldo;对。

&rdo;

&ldo;可是人家不是告诉您了吗?一个秘鲁贵族，或者，一个西班牙贵族……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是堂路易&iddot;佩雷纳。

&rdo;

&ldo;您是开玩笑吧!我刚刚听见……&rdo;

&ldo;堂路易&iddot;佩雷纳，从前是外籍军团战士……&rdo;

&ldo;够了，先生……&rdo;

&ldo;获得过各种军功章……荣誉勋章。

&rdo;

&ldo;我再说一遍，够了，先生。

我勒令您跟我到总监面前说清楚。

&rdo;

&ldo;真见鬼了!让我说下去吧!……从前外籍军团的战士，从前的英雄……从前被卫生检疫所拘禁的犯人……从前的俄罗斯王子……从前安全部的长官……从前……&rdo;

&ldo;您疯了!&rdo;马泽鲁骂道，&ldo;……这段经历算什么?&rdo;

&ldo;这是真正的经历，地道的经历。

您既然问我是什么人……我就一一说出来。

再老一点的事还要说吗?我还有一些头衔没说呢……侯爵、子爵、公爵、大公、王子……一大串哩，整个一架哥达飞机的轰炸，怎么样?有人若说我是国王，我是畜生才会去打反口。

&rdo;

马泽鲁队长用他干惯了重活的两只手抓住佩雷纳两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手腕，喝道：

&ldo;少啰嗦，对吧?我不知道您是谁，可我决不放过您。

我们一起去警察总署说清楚。

&rdo;

&ldo;亚历山大，别这么大叫大嚷好不好?&rdo;

那两只弱不禁风的手腕轻轻一转，就挣脱出来了，马泽鲁两只孔武有力的手反被他抓得铁紧，丝毫也不能动弹。

堂路易冷笑道：

&ldo;蠢东西，认不出我了?&rdo;

马泽鲁队长说不出一个字。

两只眼睛睁得更大了。

他努力想弄明白，可是始终瞠目结舌，搞不明白。

这个声音，这开玩笑的方式，这又顽皮又放肆的行为，这讥弄的眼神，还有亚历山大这个名字，这不是他的本名，是从前一个人给取的，也只有他才这么叫。

这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