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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一束向日葵被程珊竹扔掉了。
那让我感到伤感,却无从言说。
但这短暂的伤感很快就被一件事情冲散了,在十一假日结束的第二个工作日,陶然忽然联系我,他告诉我说:“我之前帮你申报市年度十大杰出青年,你进入文化类的候选名单了。”
“我何德何能?”
漫不经心地,我回答他,心中疑惑着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不要小看自己,你好歹也是出版了好几本诗集、有一定知名度的诗人,再说,《精卫别哭了》得到的肯定还在持续上升。”
陶然的语气非常兴奋。
“我不是小看自己,而是对那个不感兴趣。”
我懒得理会他的开心。
有时候陶然会直接忽视我对这些事情的排斥,擅作主张地为我做一些自认为对我有帮助的事情,也许吧,也是对他有益的事情。
“你什么都不用管,要是获奖了,我再通知你。”
我不想再泼他冷水,任由他高兴。
挂断电话以后,我很快便将这件事情忘掉脑后,完全没有想自己会不会获奖。
厦门的秋天实在过于寡淡,天气晴朗而且炎热,我完全感觉不到所谓的秋风。
而秋季,秋季对于每一个诗人来说都是至关重要、不可或缺的季节。
为了真正地感受秋天,我约秦阿孟,她最近正好也是无比清闲,于是我们一拍即合,一起去了一趟内蒙古西部。
第09章
时间流逝,从北方旅游返回厦门已经过了一个多月,这段时间我一直住在程珊竹家里,看着她每天为新专辑的事情早出晚归。
我开始计划写一部关于一个西部少数民族民间英雄的叙事长诗,所以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在收集资料,以及向学者求教、采访该民族的研究专家。
忙碌使我从母亲离我而去的低落状态中抽离,我也不再执著于想找母亲诉说自己这一段时间遇到的种种。
偶尔,我会想起程连悟,这段期间我们见过几次。
第一次,他说:“为了感谢你带我吃小吃、去鼓浪屿,我请你吃饭。”
第二次,他说:“今天是我生日,你就像上次放假的时候一样带我出去玩,去哪里都可以,去吃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可以。”
第三次,他说:“看见向日葵的时候,我莫名其妙地想起你,又给你买了,你到楼下取一下。”
还有一次见面,他说:“你的生活不该只有诗和远方,还要有我。”
当时,我一惊,寻思着是不是因为十一的时候我说了“你该把心打开晒一晒太阳”
就变成这样呢?
尽管我不确定那是不是表白,那以后他的每一次邀约我都没再拒绝,或许因为他过于诚恳,又或许因为他本身很难以拒绝。
每一次,我都欣然前往。
也有可能,这一段时间里,我太需要人陪,不想独处。
“对了,珊竹也在家的,我叫上她,可以吗?”
程连悟请我吃饭的那次,我对他说。
“不用,你不要跟她说和我见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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