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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搞成这种既不果断又不坦诚的局面，谁都不太好过。

秦时明烂醉的回家的时候齐敛已经准备要睡了，他听到动静后随手套了衣服下楼，看见孙睿的司机扶着秦时明下来。

“人我已经送回来了。”

孙睿想是交差一般松了一口气，然后看了看齐敛，又想着替自己的好兄弟说一嘴：“哎，真的，你对他好点儿。”

齐敛不知道孙睿所说的“对他好点儿”

具体指的是什么，而且他对他怎么不好了？他那里来的胆子敢对他不好呢？他好不容易把人放到床上，用湿毛巾擦了擦他的脸，然后就静静坐在床沿上看着这个男人，他最近瘦了不少，眉头紧皱着，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

秦时明醉酒的状态他不是第一次见过，可是这次眉头却皱的很深，怎么都铺展不开的样子，齐敛最后放弃了，就这样看着他。

秦时明醉醺醺的睁开眼皮，看起来有些吃力，就这么出神地看着自己。

“在看什么？”

齐敛轻声问。

秦时明费力抬起手，想摸摸他的脸，但是好像怎么也够不到，最后像是放弃一般伸回去，哑声说：“我怎么好像，好久都没见你笑了。”

“我不是天天笑吗？”

虽然说齐敛这短短的三十来年里，能够让他笑颜开来的事情实在不算多，但是他也没有天天板着一张脸过日子吧。

秦时明摇摇头：“不，那不是笑。”

那只不过依着礼貌的态度而表现出来的笑容，那不是真正的开心。

齐敛这下相信秦时明是真醉了，开始乱说话了。

他无意与一个醉鬼深入讨论什么笑不笑，开不开心的问题，索性想起身去浴室，可是刚一起身，就又被拽回来了。

“别走，聊一聊，我们聊聊。”

秦时明半眯着眼，用力握着他的手臂，不让他走。

“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跟一个醉鬼说个什么劲儿。

“不要。”

秦时明固执，酒醒了就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