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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源停住笑声，他道：“当然，李浮云，你以为当年那场灭顶之灾仅凭我一人真的能挡下，你未免也太高看我了，的确，正如你所言，我并不是世界之子，永远不能踏出那一步，但我还是成为被世人谨记的英雄，你说可笑不可笑，哈哈哈哈，妖魔的傀儡，是神虚的英雄。”

“我成功了，所有人都记得我鸿源，至于你，李浮云，可有谁会记住你，我从不信命，我大限已至，为了成为至尊，我当然什么事也能干出来，这一切还得多亏了你，亲手将我推到那个地步，我该谢谢你，还是该恨你呢。”

“李师。”

“哈哈哈，一切都要结束了，李浮云，献祭一位道尊，神虚的大难要来了。”

鸿源无力地跌落在地，黑发寸寸变白，他呕出一口鲜血，眼神血红地直视着李浮云，他一点点撑起自己无力的躯壳，让自己不那么狼狈。

“从前我们那么多人都入不得你法眼，你总是说你徒弟另有其人。”

“李浮云，我不甘心。”

“凭什么，凭什么！

！

！”

当他吼出那句话时，再次涌出一大口鲜血，眼神的光芒一点点地散去。

朦胧要看不清东西的时候，他看到李浮云身上一点光点从眉心处出来。

渐渐化为一道人影，那人影他看不清是何面孔，意识要消亡时，毫无感情的声音入耳。

那声音道：“时机未到，无人能成为至尊。”

原来如此……李浮云看着没了气息的鸿源，再看看自己身边同他有三分相似的少年，“系统？”

少年点点头道：“我名鸿蒙。”

“……”

鸿蒙你还真敢叫。

李浮云有太多疑惑了，他问道：“我到底是谁？”

十全大补丹◎时间不多了（日常可跳）◎鸿蒙沉默，他伸出手制止李浮云问话：“这个问题很复杂，容我考虑考虑适不适合现在的你知晓，根据规则，还未到时候。”

未到时候，李浮云眼皮一跳，问道：“我不是三四年前穿越过来的。”

鸿蒙再次沉默，没有说话。

李浮云看他这个样子，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后问道：“那你真的是系统吗？”

看着是个人工智能的模样，眼神却不灵动，有点机械毫无灵性，瞧着不太聪明，也可以说是没什么感情。

要是人工智能是这样子，说明制造出系统的世界科技并不发达。

“不是，”

这次鸿蒙倒是开口解释了，“是你说的，让我假装系统的存在，可以保证每一个节点不会发生错乱，能够让失忆的你主动去完成任务。”

“也就是说，从前的我算计了现在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