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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安地动了一下腿,反驳:“拔你个鬼,我哪儿来的羽毛?”
江质眠没说话,手指沿着他的小腹往下,打了个转。
阿瑟被他的指尖勾缠着,即使是轻轻往外拉的力道也痛得吸了口气。
江质眠在他的痛呼里笑着说:“把这里染成蓝绿色,不就是孔雀羽毛了?”
这辈子没听过这种黄腔,羞窘的情绪铺天盖地涌上,一瞬间气盖过怕,或者说阿瑟原本就是这样的性格——好像笃定不会有什么能伤害他,只给自己留三秒钟时间的蜷缩,之后就会重新戴起皇冠冲着外界恶鸟咆哮。
“闭嘴。”
他拧着眉毛,手掌拽住江质眠脑后的发丝:“你一张嘴怎么能干那么多事?”
江质眠闻言闭上嘴巴,配合地专心起来。
阳光渐渐从树林里消失了,似乎是乌云,本就昏暗的树林顷刻变得更黑,像在眼前蒙了层黑布。
触感因视野的蒙蔽变得过分清晰,阿瑟感觉到江质眠一只手按着自己的大腿,一只手往下攥住了自己的脚踝,指腹在那块凸起的骨头上来回摩挲。
他被摸的有点烦躁,干脆抬腿勾上了半跪着的江质眠的腰,这回摸不到了,他听见对方很低地笑了笑。
由于两个人的姿势,江质眠笑起来时呼吸变重,喷在他的小腹上。
又湿又热,好像也被人用力舔着。
他的骨椎开始发麻,腰部肌肉不受控制地间或弹跳两下,未曾体验过的强烈快感让他想要把后背躬起来,又觉得这样会被嘲笑,就只是用拇指指节抵着嘴唇,压抑自己的声音。
但是江质眠说:“你应该叫我哥哥。”
男人一下子松了口,阿瑟觉得冷,颤津津的:“……什么?”
江质眠的手揉上来,手掌上的茧对于阿瑟来说太粗糙了,显得痛。
他沉默地揉搓,阿瑟开始后悔不让他摸脚踝,因为此刻他的手显然太闲了。
“眠哥……哥哥。”
阿瑟终于叫,这个虚情假意的昵称在这时候忽然爆发出过度的腻味和柔软。
随着江质眠再一次埋头的动作,喘息混着“哥哥”
的叫声断断续续地从他的喉咙里漫出来。
他想合上嘴巴,却变得困难,屈起的指节怎么也顶不住张开的嘴唇,反而在一次次的尝试中把唇珠撞得稀巴烂,好像熟透的浆果。
直到巅峰将近他才用力咬住了指节,但没等留下牙印就被直起身体的江质眠拉开手,用嘴巴堵了上来。
……
阿瑟扶着树干吐了五分钟。
因为树林还是很黑,手机也被节目组收走了,江质眠只能摸索着用智能手环开手电筒。
等光亮起来,恰好照到一条蜈蚣从树干上爬过,尽管它离阿瑟的手还有一段距离,阿瑟还是猛地抖了抖。
然后一巴掌甩上了江质眠的胸膛!
江质眠把上衣脱下来,握住他受惊的手掌,仔细擦了一遍。
又另外用干净的部分给他擦了嘴巴,无奈地说:“接个吻而已,有这么恶心吗?”
“那是接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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