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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有这个,凤依依只是表面乖觉,暗里还是隔三差五下山偷偷饮酒,却也不敢饮多,怕父亲察觉......
这日,凤依依趁父亲外出采药,又偷偷溜下山,来到山下有名的酒肆--今宵醉。
先是在门口张望,未发现“敌情”
,这才迅速闪至柜台前,对着笑眯眯迎客的掌柜拍下银子:“老板,一坛女儿红,麻烦快些!”
掌柜收了银钱,道声:“好嘞!”
转身便从酒架上取下一坛女儿红,交与一袭红衣,双眸闪亮的小姑娘:“还是带走?”
“嗯!”
应声中,凤依依已拔下酒塞,轻嗅,一脸陶醉:“这坛不错,得有十八年吧?”
“姑娘好眼力,十八年只多不少!”
掌柜依旧笑眯眯说话。
凤依依抱了酒,告辞掌柜,快步闪到店门口,四处张望后,才俏皮一笑,快步出门,却不想竟迎面撞上白闪闪的一堵什么东西,结实得很,愣是将凤依依反弹出两丈远,凤依依大惊失色,身形趔趄中,酒坛却是从手中飞了出去......
只听凤依依一声惨叫:“啊!
我的酒......”
人已顺势飞掠过去,却不想功力不济,人被酒馆长凳绊倒在地,只好眼睁睁地看那酒坛坠地,心疼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却在这时,一袭莹白轻身闪过,不见怎样动作,酒已落到那人手中,稳稳地落在那手指修长的白衣人手中。
凤依依立马破涕而笑,一骨碌儿便爬了起来,紧跑上前,一把夺过那白衣人手中的酒,仔细查看一番,发现酒坛竟一丝裂缝都没有,这才轻拍因受惊过度而砰砰乱跳的小心脏,长吁一口气,口中喃喃:“还好,还好......”
那白衣人端酒坛的手指轻轻捻了捻,微微攥紧,别在身后,一脸笑意地看着这个因护酒而摔得额头一肿包的小姑娘,她的眉眼竟依稀熟悉......
凤依依抬眸便看到这位长身玉立的白衣公子,却见他白玉般的面容上嵌了一双笑意满满的黑亮眸子,墨黑的长发随意别了一支白玉簪,他的眼睛、鼻子、嘴,都没什么特别,只是嵌在这张脸上,就莫名让人惊艳......
凤依依看的有些失神:这难道便是话本子上说的“风华绝代”
吗......
“姑娘,这酒坛可有摔坏?”
如清风拂面般的清雅声音把凤依依的思绪拉回,凤依依只觉脸上一烫,忙呵呵笑道:“没有,没有,好着呢!”
“那便好,方才是在下鲁莽,不小心冲撞了姑娘,实在抱歉!”
“没事,没事,酒没摔坏便好!”
凤依依毫不介意。
“只是,姑娘额上似是伤着了!”
凤依依闻言轻触额头,这才“嘶”
一声轻叫,确实有些疼。
“很疼吧?我这里有药膏,效果还好,姑娘若不嫌弃,可一试!”
说着,那白衣公子已从袖中掏出一小盒药膏,递与凤依依。
凤依依却没接下:“不用,不用,这点小伤,没关系的,先告辞了!”
话音未落,人已闪身出门,急慌慌地跑远了。
白衣公子看着手中的药膏,唇角轻弯,眸中却是一片冰冷:竟是这般低微的修为......为何?
凤依依跑出好长一段路才停下来,顺顺呼吸,想到药膏,不禁叹息:我哪敢要什么药膏,万一涂在额上,被爹爹发现,定要问我个究竟,我能怎么说......
看着手中的酒,蛾眉轻蹙:不过还是得给我额上的肿包寻个理由,什么理由好呢?
这般想着,人已走到一条小溪边,随地一坐,拔开酒塞,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凤依依轻舔唇角,两眼放光:一会儿再想,先喝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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