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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内,灯火通明。
陈怀东翘着二郎腿坐在那,手里把玩着一个银色十字架。
一个男人匆匆而来:“少爷,查清楚了,那个中年男人叫肖阳,是秦家的管家,晚上八点半到的重城。”
陈怀东嘴角微勾:“看来秦淮确实是失踪了五年的秦家大少,查到秦淮这些年的经历了么?”
“查到了,他离家出走后,辗转国内多个城市,一边打工一边游玩,三个月前到重城后,去seven酒吧应聘了酒保,目前在职。”
“有意思……”
“少爷,那陆晴雪,让给秦淮?”
“让?”
陈怀东反问:“为什么要让?”
“不是卖个人情给秦淮吗?”
“呵呵。”
陈怀东淡淡道:“恰恰相反,不但不能让,还要尽全力去追求陆晴雪。”
“这……”
男人一脸茫然。
“我付出得越多,秦家大少得到陆晴雪的时候,才会越有成就感,欠我的人情也就越深。”
“少爷英明!”
男人依旧不明白,但不妨碍他拍马屁。
……
“闺女,你难道不该跟我说说,你跟那个秦家大少的事么?”
陆泽年刚回到家,往沙发上一坐,板着脸问陆晴雪。
陆晴雪低头不语。
“长大了,翅膀硬了,有什么事情都可以不跟老爸说了是吧?”
陆泽年心里憋着一口气,又问道:“说!
昨晚你到底去哪里了?”
陆晴雪回答道:“我已经说了,跟君君在一起,不信……”
砰!
陆泽年一巴掌拍在茶几上,痛得他眼角直抽搐,装作很自然的收回手,怒道:“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我是你爸,难道我还不了解你?”
陆晴雪再度沉默不语。
“好好好!
我管不了你了!”
陆泽年胸膛起伏,喝道:“从今以后你的事情我不问了,你自己做主!”
“爸!”
陆晴雪见父亲真的生气了,眼眶微红,泫然欲泣:“不是不想跟你说,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稀里糊涂跟一个酒保睡了,这个酒保还胆大包天,冒充京城来的豪门大少!
就算说了,有什么用?
‘秦家大少’已经成了陆氏财团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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