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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说得凄惨,仿佛下一刻便成了那坟中枯骨般,甘宝宝不禁落下泪来:“师姐,我跟杨公子说说,至于杨公子答不答应,我可不能保证。”
秦红棉冷笑道:“呵,天下男人都一般,我家婉清长得绝美,我就不信那小子能不心动。”
二人在屋里说着体己话,却苦了木婉清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挂满白绫地大堂内,身后的丫鬟当然不敢和她搭话,钟灵则是在闺房为自己的小屁屁上着药,她都不敢劳烦贴身丫鬟,免得被她娘亲知了去。
杨过对木婉清有着深深好奇,但人家现在也就是个没长开的小女孩,而方才自己和秦红棉还闹了些许误会,想必木婉清对他也不会有什么好印象。
他心中不免郁闷,要不是钟灵那丫头在尿尿时都搞偷袭,自己也不至于恼了要打她的小屁屁,这下好了,难道还是要便宜段誉那小子。
甘宝宝自从知道杨过是西毒的传人之后,吃穿用度更加不敢怠慢来,家里没了吊唁的宾客后,她更是每日邀请杨过一同入席就餐。
今天秦红棉来了,她原本想安排分而席之,可既然师姐有求于人家,早上二人还闹了个不愉快,甘宝宝为了消除他们的芥蒂,便只作了一席。
桌上,鸡鸭鱼肉,山珍野味应有尽有,虽没有后世那么多的调料香,但每道菜都用这大理的各种野生山菌做配却是无一不鲜。
秦红棉有求于人,开席便夹菜向杨过赔礼道:“妾身修罗刀秦红棉,是宝宝的师姐,今日是带小徒前来吊唁,方才是妾误会杨公子了,妾身在这里向公子赔个不是。”
说完秦红棉又是一礼,杨过点头正想说话,又听得甘宝宝笑道:“公子,这鱼便是师姐亲自下厨所烹,你便饶她一次吧。”
随即面色严肃:“钟灵那丫头被我打了一顿,以后再也不会找公子麻烦了,还望公子原谅小女的顽劣。”
难怪这鱼加了茱萸和花椒,鲜辣爽口,却不是甘宝宝的口味。
嘿嘿,西毒欧阳锋的名号果然不用自己多说。
杨过被两个大美人赔礼,心中不免高兴,抱拳道:“无妨无妨,钟灵事出有因,说来倒是我之过错,在下当不得二位如此。”
听他谦逊,秦红棉一笑道:“杨公子少年英姿,将来江湖必有公子一席之地,妾身先敬公子一杯。”
席间三人聊得是愈发熟络,几杯好酒下肚,秦红棉和甘宝宝面上都带着红晕,一个清冷美艳,一个甜美绝伦。
木婉清呆呆的看着师傅,她可从未看过把男人恨透了的秦红棉有过如此做派。
俗话说,秀色可餐,杨过这餐饭吃得不可谓是快活无比。
而某人还躺在床上疼的哭爹喊娘,丫鬟正在和她重新上着药。
“娘亲,灵儿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会找那杨过的麻烦了。”
钟灵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珠,乞求道。
“你还想有下次,下次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甘宝宝说完便打。
“啊!
娘,别打屁股行不行,啊……”
三鞭下去,钟灵的小屁股竟是已见血,要知道以前甘宝宝可从不舍得打女儿。
等丫鬟和母亲都走了,哭得眼泪都干了的钟灵一拳一拳打在她的绣花枕头上,口里还嘟囔着:“坏蛋看招,我打死你这个大坏蛋,我杀了你啊~呵……哈”
不知觉中,一股极小的内力窜到她手上,枕头霎时间炸裂,化作漫天棉絮,好似下起了磅礴大雪,钟灵怔了怔,打了个大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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