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对不......”
话音未落,谢同銮已经用帕子接住了倾泻的茶水。
他动作从容,仿佛早就预料到她的慌乱:“无妨。”
容央看着他被茶水浸湿的袖口,忽然想起什么,从腰间取下自己绣的帕子:“殿下......”
谢同銮接过帕子,指尖在她绣的海棠花上轻轻摩挲:“针脚比上次整齐多了。”
宫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亭中又只剩下他们二人。
香炉中的青烟渐渐淡了,但那股混合着雨气与花香的独特气息,却久久萦绕在两人之间,如同此刻心头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既清晰可闻,又朦胧难辨。
容央望着谢同銮指尖摩挲的海棠绣纹,忽然想起那夜挑灯刺绣时,针尖数次扎破手指的疼痛。
此刻那朵海棠被他这般珍视地抚过,倒让她的心尖也跟着泛起一丝微妙的酥麻。
“殿下若是喜欢......”
她声音轻软,“臣女再绣一个香囊......”
谢同銮闻言抬眸,眼底似有星子闪烁:“要绣一对。”
他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在石桌上轻叩,“一个装你的香,一个......”
话未说完,远处突然传来礼官的高声唱喏。
容央这才惊觉,日影已经西斜,在湖面上拖出长长的金痕。
她慌忙起身,发间的玉步摇随着动作轻晃,在颈侧投下细碎的影子。
“臣女该告退了。”
她福身行礼,却见谢同銮从案几下取出一个锦盒。
“带回去。”
他将锦盒推到她面前,声音里带着几分少见的局促,“不是什么贵重物件。”
容央接过锦盒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指甲边缘——那里还沾着些许墨迹,想是今晨批阅奏章时留下的。
锦盒不重,却让她心头沉甸甸的。
回府的马车上,容央才敢打开锦盒。
里面静静躺着一枚羊脂玉佩,玉上雕着并蒂海棠,花蕊处嵌着细小的珍珠——正是她用来调香的那颗南海珠磨剩的碎料。
玉佩下压着一张字条:“香甚好,尤爱其中珍珠一味。”
容央将玉佩贴在掌心,冰凉的玉质很快染上她的体温。
她忽然想起临别时,谢同銮站在亭前阶下,月白的衣袂被风吹起一角,像极了那个雨天,她在练剑间隙抬头瞥见的惊鸿一影。
车帘外,暮色中的皇城渐渐远去。
容央摸着袖中另一个未送出的瓷瓶——那里装着同样的“雨中海棠”
,只是多添了一味只有她自己知道的香料:那日谢同銮遗落的帕子上,沾染的龙涎香。
“小姐,到了。”
车夫的声音惊醒她的思绪。
丞相府门前,一株新栽的海棠正在暮色中舒展枝叶。
容央捧着锦盒走过回廊,忽然听见墙头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她驻足抬头,只见一抹月白身影立在墙头,朝她轻轻颔首,转瞬又消失在渐浓的夜色中。
容央的脚步蓦地一顿。
...
小地主...
单机的无限穿越之路,韩烈的血腥发迹故事。耳熟能详的著名人物,梦寐以求的各种奇遇。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韩烈的第一站,从天龙八部的故事开始。...
你为什么愿意嫁给我?哪怕我根本不喜欢你因为我喜欢钱啊!等我找到她,你就带着钱给我滚!好,我一定滚得远远的。可是,为什么,当找到一直想找的女人时候,他却再也不舍得让她逃离?...
蓝总,不好了!童小姐又要嫁人了!什么?把那个男人给我剁碎了扔到海里喂鱼!敢勾引他的女人就得做好拿命来换的准备!穿着婚纱的童颜看着走进来的男人,浅笑道,蓝总又不介意绿云罩顶,当个现成便宜爹了?不,他该死的介意!可他更介意这个女人嫁给其他人,所以,不管她是一嫁二嫁,还是三嫁四嫁,不管她是带球嫁,还是带着拖油瓶嫁,她所嫁的男人都只能是他!...
原本华丽的爱情,原来一切不过是一场盛大的复仇,她不过是一颗被残忍利用的棋子,辗转在两个深爱她的男人之间,爱情终将何去何从?她又该如何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