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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姚老师的帮忙下,我们找到了与十三年前那宗案子有关,且还未遇害那五人的资料,但这些资料与案件记录上的一样,电话喵喵早就打过遍,全都换了号码。
看来只能碰碰运气,直接到他们留下的地址找人了。
不过这些资料也不是完全没有在,因为我在李亮喻的资料中发现,他的父亲是市政府高官、人大代表李志德,这是案件记录上没有提及的。
十三年前,也许就是他在阻挠调查。
我们首先要找的是杜礼贤,然而我们找到的却只是一栋似乎空置了很多年的豪宅。
门铃几乎被蓁蓁砸碎了,但大门却依旧紧闭。
无奈之下,只好到隔壁询问。
“你们要找姓杜先生一家?”
我们按响隔壁的门铃,给我们开门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欧巴桑,从衣着判断应该是个佣人,她让我们称呼她为刘姐。
“是啊,我们正在调查一宗旧案子,希望能向杜礼贤先生询问些事情。”
我以礼貌语气说。
“唉,贤仔他也怪可怜的。”
刘姐摇头叹息。
“为何这么说呢?”
“贤仔小时候很乖巧,很会讨人欢心……”
不知道是否心有感触,刘姐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们正站在门口,滔滔不绝地向我们讲述杜礼贤小时候的点点滴滴——
我跟老爷打工快三十年了,跟杜先生夫妇也做了十多年邻居,他们两夫妇对我都很好,一点有钱人的架子也没有,完全没有把我当成下人看待。
贤仔出生时,我还特意向老爷请假去他们家帮忙。
老爷和他们的关系也很不错,我过去帮忙了个把月,老爷还是照常发工资给我,害得他们很不好意思。
贤仔几乎是在我眼皮下长大的,因为杜先生夫妇做的是大生意,每天都很忙,而贤仔又很喜欢跟我玩,所以经常会过来找我。
老爷的儿孙都没跟他一起住,所以也很欢迎贤仔来玩。
贤仔从小就学钢琴,老爷还特意买了座钢琴回来,就为了让贤仔来玩时弹给他听。
这样的日子一直到贤仔十五岁那年就结束了。
那年夏天,贤仔到市少年宫练习钢琴,听他说还会参加表演,老爷知道后好几晚也没睡好,说一定要去看。
可是,突然有一晚,贤仔进医院了,说是双手给钢琴的盖子夹到,手指骨全碎了,还一直发高烧,治了一个多星期才把烧退下来。
可是,他的双手就这样废了,别说弹钢琴,连一张纸也拿不起。
为了治贤仔的双手,杜先生夫妇不惜放下所有生意,全家移民到美国,希望那里的医生能把他的双手治好。
他们一家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十多年了,不知道贤仔现在长成什么样,他的手好了没有……
跟刘姐在门口聊个近一个小时,所得到的情报就只有杜礼贤已于十三年前移民国外,至今也没有回来过。
也就是说,基本上可以把他排除于本案之外。
不过我还是讨了张他的相片,相片中的他虽然只有十四、五岁,但长得也挺俊朗的,要不是双手受创,现在肯定很受女孩子欢迎。
从杜礼贤方面没能得到线索,只好把目标转移到另外四人身上,现在惟一能找到的恐怖只有李亮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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