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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看看吧。”
黎真没把话说满,这水鬼看起来不太好对付。
水中可不是能让他们发挥出实力的地方,河水属阴,真要在水下和那东西斗,他还真有些拿不稳。
净善也拿着骨手看了看,末了只是摇摇头,叹了口气。
“先回去吧,马上就天黑了。”
村长临出门的时候说是去灵隐寺请高僧的,所以他家中的人便早早备好了素席面的材料,就等着人回来。
黎真他们过去的时候,正有个小童等在外面看,见他们过来,这小童便冲回了屋里,嘴里还嚷嚷着,“娘,回来了,爷回来了,可以做饭了。”
看样子,这小童已经等了许久了。
进门后,村长又让人给上茶和茶点。
“这河中的水鬼大概是什么时候开始闹起来的?”
黎真问道。
村长想了想,“大概是两个月前的事吧。
我记得那天,是五月初六,刚过了端午。
那人是我们村的一个赖子,叫钱三。
天天也没个正经事做,偷鸡摸狗的。
那天他去河里耍水,赤条条的就死在了河里,当时也没人在意,只以为是淹死的,结果过了没几天,那块地方就又淹死了个人。
当时就有人说,会不会是有水鬼啊。
村里的人就不让娃娃们来这边玩水了,可是没想到,还是又出事了。”
“才两个月,怎么就闹的这样凶。”
胡毛毛想到刚刚的那只鬼手,皱了皱眉,“淹死的人很少有闹这么凶的。”
那只骨手,上面的阴怨之气十分的浓重,能弄成这样的,要么就是像他们买下的那个宅子一样,在各种得天独厚的条件下,才能孳生出画妖那种邪物来;要么就是有极大怨气的。
那河的四周他也看过了,阴阳之气的流动十分正常,也没有什么妖气,应该不是妖物所致。
难道是淹死的人太多,怨气聚的太多,才弄成这样?
“在那个钱三淹死之前,这河里还死过其他人么?就是那种死的比较不甘的或者愤怨极大的。”
胡毛毛问。
村长似是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不自然,“这河里每年都会淹死人,谁死的都不甘啊。”
他这表情实在是太假,黎真又怎么会信,他也懒得拐弯抹角的盘问,直接给村长下了个精神暗示,“你刚刚想到的人是谁,是谁让你觉得死的不甘或者愤怨的?”
净善不赞同的看了黎真一眼,黎施主又使这一招。
中了招的村长却是一脸的茫然,“今年开春,村里人在林子里抓到了一个淫、妇,赤条条的,实在是羞煞人。
奸、夫当时跑的快,并没抓到。
那淫、妇却说自己是冤枉的,说她是被人打晕拖到哪里的。
可村里那天有人瞧见了,分明是她自己走到林子那边去的。
一个正经的妇人,如何会单独一人去无人的地方,这分明就是要去偷人。
村里最后将她给浸猪笼了,那淫、妇死前说自己已经有了身孕,是她夫家的子嗣。
她夫家也没认下这么个野种,最后这淫、妇还是被沉了下去。”
一听是浸猪笼这种私刑,黎真就只能摇头了,看样子是这村里自己造的孽。
那女子死的不甘,死的满怀怨气,也难怪要闹起来了。
净善在旁边道:“也不一定就是那女子所为。”
“那被淹死的女人叫什么,她夫家又是谁,最后那奸夫找到了没?”
“那淫、妇姓郑,她丈夫是我一个堂侄,我那堂侄人极老实,又能干,可偏偏就娶了这么个败家的淫、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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