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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以后年年我们都在这里看花。”

谢砚灵不由分说的道。

沈则许看着天空的某处，百鸟汇聚，意味不明的唤了一声，“谢砚灵。”

阿癫，你的名字“嗯，师尊，”

谢砚灵吻了吻他鬓角的发梢，“我在。”

沈则许转眸，眼底倒映着谢砚灵的面容，“永别了。”

谢砚灵不觉得沈则许能够如何。

“锵——”

一声凤鸣涌入天际，百鸟朝凰。

沈则许化为冰鸾凤凰，巨大的灵力涌动，扶摇直上。

“神凰诛灭，百鸟朝凰。”

谢砚灵追了上去，黑红的戾气缠绕在冰鸾凤凰身上。

“师尊，住手！”

冰鸾凤凰一声长鸣，化为人形，沈则许的身后冰蓝色的翅膀振翅翱翔，两人面对面，谢砚灵抓住他的肩膀，命令道：“住手，师尊！”

沈则许眼眸清明如镜，眉宇似画，飘渺，理性之中带着一抹神性的悲悯，“谢砚灵，这一次你会看着我死去。”

“师尊，你以为这样就能离开我，你做梦。”

谢砚灵灵力涌动，将凤凰与百鸟吞灭在黑红的戾气之中。

“谢砚灵，很多事情强求只会两败俱伤。”

沈则许缓缓道，“若是你能听我的，给我时间，我们也许不会到如今的地步。”

“师尊，我曾经信你，信所谓的命，”

谢砚灵戾眸幽邃，语气却狰狞诡谲，“现在我只信我自己，这一次我不会让你踏出虚空之境半步。”

沈则许自毁凤凰神体，力量暴涨，浑身的筋脉尽数断裂，手腕谢砚灵的本命之源迸现强光。

谢砚灵将凤凰神体的毁灭之力尽收于己。

沈则许眸光冷漠的道，“你疯了！

这样下去你也会受重伤，我有的是时机离开。”

谢砚灵吐出一口鲜血，眼中有几分邪气和狂傲，“师尊，这一次你跑不了了，我会用神器将你四肢禁锢，你这一辈子都会在我制造的虚空之境，唯属于我一人。”

沈则许的身上未有伤，谢砚灵脸色惨白。

凤凰一族毁去神体，一生只有一次。

不过谢砚灵受到了重伤，他就有机会。

轰轰轰——一声惊雷扯着紫色的闪电劈开天际，朝着他而来。

沈则许错愕。

凤凰毁去神体，并不会引起雷劫。

黑云吞噬长空，晨光消散。

紫色的雷电破天而下，扯出一片强光朝着沈则许袭来。

谢砚灵翻身，放开了紧扣他肩膀的手，黑红的戾气却缠绕在他的身上，谢砚灵的掌心出现一片蓝透彻的凤翎，凤翎进入他的身体，回归本来的位置。

沈则许连日来的心口疼痛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