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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段时间憋得太难受了,实在没忍住就……”
不料,夏母轻飘飘地甩出仨字,“蒙谁啊?”
夏耀真懵了。
过了好半天之后赤白脸地跟夏母嚷嚷,“妈,您就这么信任我?您就不能怀疑一下我的人品?”
夏母终于放下手中的面膜,脸上浮现一丝愠色。
“你能不能别再这吵吵八火的?”
夏耀惊了,这怎么还冒出一句东北话?夏母斜眼扫着夏耀,“有事没事?没事赶紧出去。”
夏耀面色又柔和下来,和额娘硬来是没用的,袁纵曾经叮嘱过他,对待额娘要用哄。
于是双手作揖,一脸堆笑地看着夏母。
“妈,我求求您了,您骂我两句,您唠叨我几声,您就我和袁纵的问题给我施加一点儿压力,真的,我现在生活好空虚……”
夏母终于恼了,“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非得数落你两句心里才舒服是?夏耀点头。
“去去去,我没工夫跟你白活。
现在已经将近十一点了,美容时间到了,我得马上上床睡觉。”
夏母将夏耀推搡到门口,“你自个反省去。”
说完,砰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第二天中午,夏母凭借自主之力买了菜回家,路上没有袁纵尾随。
心中暗喜:这小子一上午都没露面,是摊上什么事了?终于可以吃上一顿消停饭了……一边想着一边摸钥匙,结果钥匙插进去,还没拧就打开了。
额?家里进人了?厨房里飘来一阵极度诱人的菜香味儿。
夏母一路小跑走过来,看到袁纵英武的身躯屹立在灶台旁,手中的炒勺挥舞得异常潇洒,好像就在自个家做饭一样。
“你怎么进来的?谁让你进来的?”
袁纵理所当然的口吻说,“不想让油烟子熏花了您脸上的妆,就进来了。
夏母面露愠色,精亮的目光怒瞪着袁纵,好半天才呛出声来。
“你还真不把自个儿当外人了?”
袁纵还真没把自个当外人,直接推着夏母往外走。
“行了,您就等着吃现成的。”
“我告诉你袁纵,你少跟我来这一套!
我好吃好喝的……诶,你给我等等!
锅贴儿饺子你往锅里倒什么水啊?”
袁纵完全不理会夏母的抗议,直接倒凉水没过饺子。
“我告诉你,你这样弄绝对好吃不了。”
夏母信誓旦旦,“白瞎那些牛肉馅儿了,我做锅贴从来没放过水。”
十五分钟后,开锅了,夏母刚闻到味儿就把那些话收回去了。
这一桌子的菜,姑且不说多好吃,光是看这色泽和精致程度,就足以让人垂涎三尺。
可怜了夏母买回来的那些菜,还没开始做,就被香味儿熏篶了。
夏耀平时不回家吃中饭,今天又东西要拿,就开车回来了。
这会儿夏母和袁纵刚吃完饭,袁纵主动要洗碗。
本来夏母就对自己胡吃海塞的欣慰够不好意思的了,袁纵还要来这一套,这不是存心让她过意不去么?于是过来抢着洗。
“这碗绝对不能让你洗,这不是男人该干的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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