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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苏娴,她近来夜不归宿的次数逐渐减少,但与往常一样每次回来都喝得醉醺醺的,一次两次可以被当成是偶尔为之的借酒消愁,总是如此就不正常了,一个女人每次喝酒的地点都是各大酒楼,每次都是浓妆艳抹花枝招展的,且每一次大醉归来第二天开始总能挥霍一阵,苏妙禁不住猜测她该不会是干上了陪酒的勾当,若说再进一步以苏娴的心气应该不会去做,但堕落成前者却是有可能的,关于这一点苏妙几次想问,却因为长幼关系和苏娴对她的敌意很难开口。
“二姐,你回屋歇着去吧,我已经差不多弄好了,都是按你平常的做法,没问题的!”
苏烟拍着胸脯对因为鼻塞呼吸困难的苏妙保证。
苏妙在厨房里粗略看了一圈,还是不太放心地皱皱眉:
“就你们两个人行吗,要不干脆休息一天?”
“休息一天要少赚多少钱,再说今天冷,阿大哥他们肯定也想喝一碗热热的鱼汤,有我、三姐和得福在没问题的!”
得福是钱小哥介绍来帮忙的亲戚,和苏烟同岁,生得矮小却有一张巧嘴,很会招呼客人。
得福父亲早逝母亲带着他改嫁,虽然家里人没有嫌弃他,但随着弟妹增多继父家先前也有子女,心坎过不去的得福以为自己成了负担,总想从家里出来另谋生路,苏妙觉得他很适合当伙计就把他留下了。
“病着还瞎操心,你回屋躺着去吧,又不是没了你我们就不能活了!”
苏婵手抱胸不耐烦地说。
苏妙愣了愣,接着落寞地笑起来:“婵儿,病着时的二姐内心很脆弱,听你这么说真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呢。”
苏婵微怔,继而脸涨红,眼神闪烁,恼羞成怒地别过头,从牙缝里重重地道:
“我又不是那个意思,烦死了,只是一天我自己就能做,与其瞎操心你还不如去养病!”
“三姐,还有我呢!”
苏烟见自己直接被忽略了,不满地强调。
苏婵不理睬他,既懊悔自己的失言又责怪苏妙的小题大做,正兀自恼火。
苏妙看着他二人,弯起眉眼,莞尔一笑:
“那今天就拜托婵儿和烟儿了,婵儿好好照顾弟弟,即使提早收摊也无所谓,一定要注意安全。”
“包在我身上!”
苏烟自信满满地拍拍胸膛。
“啰嗦!”
苏婵没好气地说,捧起炖肉的大锅转身出去装车,苏烟也来帮忙,抱起洗好的菜屁颠屁颠地跟了出去。
因为他二人不让苏妙帮忙,苏妙只好站在一旁看他们将东西都搬上推车,一直目送他们出了家门向长乐街去,高声叮嘱一句:
“你们两个要小心坏人,烟儿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婵儿不许打架!”
“知道了!”
苏烟乖巧地应了声。
“你快进去躺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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