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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问亲了亲俞又暖的脸蛋。
“不是。”
俞又暖将头埋入膝盖,她根本不敢跟左问说原因。
左问亲吻她的时候,俞又暖的眼前总是闪过关兆辰的脸,也许还有别人,她不知道自己曾经做过什么,可是那种*、糜烂的生活却怎么也无法从脑子里离开,那一组组的照片来回交替,虽然都是臆想,但已经足够让俞又暖打心底涌起恶心反胃之感。
但这些话俞又暖不敢对左问讲,他虽然已足够大度,想必也不愿再提起从前。
俞又暖倒也不是为谁守节,只是一想起自己交往过的人是那样恶心而低劣的人,她就无比厌弃自己,厌恶那个过去的自己,没法越过那个坎。
她不愿意左问亲吻这样的她。
左问沉默片刻,从俞又暖的啜泣里已经猜到些许原因,“又暖,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那并不都是你的错。
那时候,是我对你不够好。”
“不是的,不是的。”
俞又暖呜咽着环住左问的腰,“那时候,我对你肯定也不够好,可是你并没有……无论是白素,还是叶鸾,她们都是好女孩儿。”
俞又暖哭着拽住左问的衣衫,“你真的不介意吗?”
左问叹息一声,将俞又暖搂得更紧,“我如果说不介意,肯定是骗你的话。
可是又暖,如果介意会影响我们的感情,我会将它拘禁在角落里,不让他出来。
何况,人这一辈子谁能没犯过错?我曾经待你极冷淡,如今只多谢你原谅我。
你会介意我冷淡过你吗?”
俞又暖想了想,摇了摇头,旋即又点了点头,偶尔想起左问的冷淡和嘲讽,她就会有折腾他的念头。
“当初开房的事情又是谁爆出来的?”
俞又暖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是王雪晴。”
左问道,摩挲着俞又暖的手臂补充,“她如今杂事缠身,她父亲公司也恐不保,不会再有精力敢针对你。”
俞又暖“哦”
了一声,想起最近在报纸的财经版看到的王雪晴父亲的公司,好似的确遇上了麻烦,资金链断裂,又被政府调查。
其中若说没有左问的推波助澜,俞又暖肯定不信。
“再给我一点儿时间好吗?”
俞又暖低声道。
“好。”
左问果断应承。
但是女人在这种事情上总是被动,你若消极等待,只怕一辈子她都不会准备好。
接下来的时日,左问每天都准时下班,尽量抽出时间陪俞又暖,甚至连俞小姐去理发店做发型,一坐三、四个小时,他也耐心陪着。
可是左问越是这样,俞又暖就越觉得烦躁。
她不是不配合左问,但是总是徒劳无功,她只觉疼痛,并无愉悦,每次她那般痛苦,让左问也意兴阑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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