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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花遥还不知道尉迟焘的全名,便问他:“公子,敢问你的名字是哪几个字?”
尉迟焘直接应了:“我中午提及名姓的时候,你意识模糊,可能没听清,在下复姓尉迟,单字一个‘焘’,取‘迈仁树德,覆焘无疆’之意。”
好在花遥是古代土著居民,小时候也看了许多书,便解:“令尊必是‘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的人。”
尉迟焘来了兴致:“何以从名姓,得来此解?”
花遥笑道:“令尊想让你树立仁德,广布天下,足见其胸襟,自然非寻常之人!
不过尉迟焘,‘欲迟到’,合则,犹犹豫豫,做事偶有不能当机立断之时吧!”
“你解的可真对!”
花遥的笑声如清泉叮咚,她怎么可能解不对呢!
尉迟焘的青色绸子是宫中贡品,非朝中重臣能得到吗?他年纪轻轻,俸禄定厚不到哪去,却能在京都以外购置闲宅,可见他并非官一代,至少也是官二代,甚至是官三代,那么他的父亲,肯定也在朝中任职,必然是心怀天下、忧国忧民之人!
花遥此刻心怀大畅,终于明白算命先生是怎么计算命数的了,首先,说的话必须放之四海而皆准,其次,皆准才放之四海!
花遥心道,原来这美男子叫尉迟焘,他眉黑眼濯,却有寒潭般的乌瞳,尤其是那经久不换的羊脂玉簪,越钗越温润,让花遥过目不忘,花遥才会忽然想起他是谁!
尉迟焘,不就是一年前,带走了小正太李清的那个大哥哥吗?
世界可真小,花遥又想起了李清颇有潜力的面相,一年不见,那小正太肯定越发俊彦了。
花遥自是不知,李清,正是太子百里清的化名。
花遥将自己的上半身朝床头挪了挪,似是要与尉迟焘靠近,好商议什么大事,“尉迟兄呀,我既免费给你绣花~我又免费给你解名字~你是不是该意思意思~~”
尉迟焘深感不妙,听花遥的语气,这“意思”
好像与金钱无关,不太好办的样子。
他只好将板凳朝床侧也挪了挪,好和花遥保持安全距离,道:“意思意思~~听你的意思,你想我意思给你什么‘意思’?”
花遥竟然听的懂尉迟焘的绕口令,神秘答道:“一个人!”
尉迟焘不敢看花遥的眼睛,整个人的感觉忽然就不好了。
他侧头羞道:“你年纪还小,自重啊……”
尉迟焘说的太快了,误会了!
“一年前……”
花遥的声音却缓慢,贯穿了尉迟焘的整句话,也并没有发觉尉迟焘对她前句话的误会,她似乎要说起一个故事,却被门外的声音截住了。
砰!
咣当!
爽脆的踢门声后,一个女子被飞踹进佛莲居,女子受不住那力道,已经翻滚出二三米的距离,女子抱腹恐慌地哭泣,却忍着声音不敢吵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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