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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胜兵订好自己要买的货物后,接下来他们就该商量货款的支付和货物交付的问题了。
在这两个问题上,乔胜兵显然是没有话语权的,他的姿态也摆得很低,直言一切由姜宁宁做主,她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这个问题姜宁宁一早就已经想好了:“货款你可以全给我,也可以先给一半的定金给我,至于货物嘛,你租个没人的屋子,最好是周围没什么人走动的那种,作为我们以后交货的点,反正我今天肯定能把货物交给你。”
南县的房租不算贵,一个月五块钱就能租下一套不错的两居室了,要是运气好的话,独门独卫的三居小屋也是能够碰到的。
乔胜兵既然想做这门生意,总得先找个靠谱的地方存放货物,他现在住的这个小院虽然就不错,但是平常院子里人来人往的,安全性到底还是差了一些。
乔胜兵自然也是知道这个道理的,他们要做的这个生意是绝对不能走明路的,平常避着点人肯定是没错。
要是把货物放在现在的这个小院里,平常乔胜兵和他手底下的小弟们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搬运货物,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人给盯上了,这事要是被捅了出去了,那可是要命的大事。
但是现说着就要住房子,饶是乔胜兵平常在县里有些门路,一时半会儿的也很难找到如此符合要求的房子。
见自家老大为了房子犯愁,谢彦君沉默了片刻后,笑着说道:“哪里还用得着花钱租房子,我家那么房用来放东西最好不过了,平常也没什么人敢往那边去,安全得很。”
谢彦君这话刚一说出口,乔胜兵想都没想,开口就要拒绝:“不行,你家那房子……”
姜宁宁不知道谢彦君家里的房子有什么不好,不过见乔胜兵那一脸坚决的样子,想来其中或许还有什么隐情。
被拒绝了谢彦君也不气馁,他十分认真的和自家老大开始陈述自家房子的种种好处:“我家那房子怎么了,又大又偏,平常周围也没人,也不怕会被人看见,用来放货物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说到这里,谢彦君见乔胜兵还是冷着一张脸不说话,有心想要缓和一下气氛,玩笑般道:“老大你也不要觉得吃亏,我家那么大一座房子,租给你放东西,看在咱们的关系上,大不了租金上我多给你优惠一点,我都不开价,你看着随便给个三瓜两枣的就行,怎么样,兄弟我够意思不?”
姜宁宁听谢彦君大概介绍了他家的房子,说是宅子就在老城门口,她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倒是很快就把谢彦君嘴里说的那套房子给对上了号。
说起来还多亏平常姜蓉蓉爱拉着姜宁宁聊天,跟她说了不少县里的往事。
要往上数四十年,那整个南县都是被谢家说把控着的,谢家在清朝末期就靠着卖药材成了富商,之后连着两辈人那也是一辈比一辈能干,到民国的时候,谢家已经在南县拥有两条街的铺面,无数的田地和佃农了。
谢家在南县有两座宅子,一座是县城口的五进大宅子,就是现在供销社和副食店占的那套大宅子,因为缺少修缮,原本五进的宅子塌了不少,前些年闹得最凶的时候,还被砸了不少,如今还完好的屋子只剩下不到两进,拆掉了的地皮上面修的是供销社的职工楼。
再说谢家那么大的家业,在建国初期的时候就被当做典型给斗了地主,谢家名下的所有产业都被抄了,数不清的田地先是被分给了佃农,随后集体生产,那些田地都成了国有土地。
田地都这样了谢家那两条长街的铺子自然也是同样的下场,留给谢家的唯一财产,就只剩下老城门口的一出两进老宅。
以前的人都特别的看重自家的老宅子,谢家被斗倒之前,才花了一大笔金银翻修了自家的老宅,虽然现在又过去了三、四十年的,但是谢家的老宅依然□□,平常住个人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然而谢彦君却已经好久都没有回家住过了,因为前些年□□的时候,那些人又冲到了他家里,把家里的桌椅板凳全都砸了个稀巴烂,房梁上画的颜料都被刮了个干净,如今他家里就只剩下几堵墙了,因为一些事情,他也没有重新修葺老宅的念头。
至于这个事情,姜宁宁也是听姜蓉蓉说过的,说是谢家的地主、地主婆,和谢家的两个儿子,因为被□□得太厉害了,不知道怎么就疯了,几年前谢家四个大人竟然一起在家里自|杀了。
据说四个人都是直接抹了自己的脖子,在抹脖子之前,谢家人用自己的血在家里的墙壁上、地板上,都写满了诅咒的话。
据说当时的那个场面吓人得紧,之后又说谢家的老宅闹鬼,不是一个人这么说,是好些个人都这么说,最后闹得大家都怕了,平常谁都不敢往谢家老宅那边去,就怕被鬼给缠上了。
后来谢家老宅附近的几家人也想方设法的搬了家,那边就更加没有人回去了。
要不说真人不露相呢,谢彦君看着瘦弱得不行,竟然还是谢家的人,还是谢家唯一活下来的人?
是了,之前姜蓉蓉是提过一嘴,谢家就剩下一个小孩子,当时十来岁出头的年纪,也被拉出去□□过,谢家人一家人自|杀的时候,就他一个人活了下来,据说因为出身不好,既没读书,有没有个正式的工作,整天就在街上晃荡,是个二流子来着。
仔细想一想,谢彦君跟着乔胜兵,可不就是个小混混嘛。
不过谢彦君的身世却是算得上凄惨,谢家老宅出了这种事情,乔胜兵不想用这宅子存放货物也是正常的,毕竟这已经算得上是凶宅了,还是大凶的那种,一般人有点忌讳也是说得过去的。
其实姜宁宁对于乔胜兵租哪里的房子当仓库压根没所谓,现在的问题就是乔胜兵一时间也找不到另外的地方放东西,她今天还得回家,已经耽搁这么久了,总不能一直在这里陪他耗着吧?
姜宁宁见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谁也说服不了谁,连忙伸手拍了拍桌子。
姜宁宁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确实成功的阻止了两人的争执,两人也不争了,一同扭头看向了她。
姜宁宁举了举手,给出了一个择中的办法:“要不这样吧?这次先用他家的地方,我先把东西给你,之后你再慢慢寻摸别的地方?我等会儿还有事,也不能一直等你,下次交货的时候我们再换你找好的地方,行吗?”
乔胜兵不愿意用谢彦君家的宅子,并不是像姜宁宁猜想的那样,是忌惮老宅是凶宅,而是因为他知道,谢家老宅对于谢彦君来说是个他不愿意踏足的伤心地,他在那里亲眼见着自己一个个的家人走上了绝路,自己阻止不了,又没有提刀刎颈的勇气,一大家子人里,就他一个人活了下来。
这几年里,谢彦君宁愿睡桥洞都不愿意回家,想来心里还是无法释怀的,乔胜兵觉得自己不能为了这么一点事情,就去揭自家兄弟的伤疤。
然而谢彦君坚持,姜宁宁又赶时间,他好像也没有了其他的选择,毕竟姜宁宁手里的这批货物对他,对他手下的几个兄弟,都特别的重要。
最后乔胜兵伸手胡乱抹了两把脸后,转头对谢彦君说道:“你那房子我先租一个月,不过我们先说好,不用你过去拿东西,这么一点东西,我和石头他们一趟就能拿完,用不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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