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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第3页）

止疼药可以让他感觉不到身体被锯开时的疼痛，而清醒剂则是要他自己亲眼看着自己流血而亡。

除非他足够强大，可以挪动自己，够得着电锯上的药品，自己给自己上药，救活自己。

又或者，光晕抢里留下的最后一发光弹是要他受不了的时候自戕而亡。

沈烨给他上完药后，扯下白色的绷带，帮他包扎伤口。

少年一开始有些抗拒，不过随后便任由沈烨了。

沈烨问他：&ldo;能说话吗？&rdo;

少年点头。

&ldo;我问什么你说什么，我可以保证，至少会给你一个体面的死法。

&rdo;

少年嘴角抽搐，眼里忽然有了泪光。

&ldo;之前的袭击是你做的吗？&rdo;

少年点头。

&ldo;要杀谁？&rdo;

少年摇头：&ldo;没杀掉。

&rdo;

&ldo;谁指示的？&rdo;

少年不吭声，像是在思考要怎么说。

沈烨索性直接问：&ldo;你是卡尔的人，是吗？&rdo;

少年迟疑片刻后，点了点头。

沈烨手上的动作停住了。

他对颜赟道：&ldo;先带他回去，回头再问。

&rdo;他估计警察的飞行机器人很快就会查到这儿。

沈烨临走时候，在原地丢下一个小圆球。

颜赟认得，那是微型炸弹球，前身是手榴弹的一种，虽小却威力强大。

车子飞离大厦平台之时，一声闷响，炸弹球爆开，大厦的顶层楼梯阁间立刻被炸为平地。

颜赟看着火光四射的平台，&ldo;唉。

&rdo;希望顶层没有无辜之人。

三个人回到一处属于沈烨的秘密基地。

就在国防部总部不远处的一个仓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