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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格奥尔基&iddot;谢尔盖耶维奇很早就起床去上班，因此晚上不坐到很晚。

不过，今天是星期五，明天他不去上班，所以当伊拉到家时，他还没有睡。

听见她小心的脚步声，房客来到厨房。

&ldo;怎么，伊罗奇卡，就剩下我和您两个人了？新房客还不来吗？&rdo;

&ldo;再过两天。

&rdo;她一边回答，一边切下一块面包，从冰箱里拿出廉价的人造奶油。

&ldo;这一次是谁？&rdo;

&ldo;噢，&rdo;她不经意地摆了一下手，&ldo;一个像沙米尔那样的人。

&rdo;

&ldo;您怎么就不害怕，&rdo;格奥尔基&iddot;谢尔盖耶维奇摇了摇头，&ldo;这种人值得怀疑，天知道他们都往这儿领些什么人。

连我都害怕，可是您却……&rdo;

伊拉牢牢地记着斯塔索夫及其在民警分局的朋友们关于不得向任何人泄露审查一事的训示，因此她没有去安慰胆小的房客让他放宽心。

&ldo;得了，那有什么，他们不会杀人。

当然，我最好再找一位像您这样的房客，可是这样的人上哪里去找？您还不如说说在电视上看了什么电影。

&rdo;

&ldo;来点干酪吗？&rdo;房客提议道，&ldo;我今天买的干酪好极了，还有香肠也不错。

我来给您切，要不您总是就着人造奶油嚼面包，这样有害健康。

&rdo;

当然有害。

她脸上的粉刺之所以不退，就因为吃面包总是抹这种掺了太多的化学成分和其他乱七八糟东西的劣质人造奶油。

不过，这很便宜。

而她应该节省。

但是要向极富同情心的房客去乞讨，她无论如何不会干，那还不如去死。

&ldo;我在餐厅吃过了，服务员给的，&rdo;她说出了现成的托辞，&ldo;我现在只是随便吃两口，为了遵守习惯，马上就要睡觉。

您怎么还没有躺下？&rdo;

&ldo;睡不着。

刚同前妻谈过话，心情不好，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rdo;

&ldo;她吵闹了？&rdo;伊拉猜测道，&ldo;嗨，这条母狗！

要是我就用手掐死她。

伤害这么好的人，她怎么不害臊？我真是搞不懂！

&rdo;

&ldo;犯不着这样，&rdo;房客温和地制止她，&ldo;她是个好女人。

只是性格不合群。

顺便，伊罗奇卡，我差点忘了告诉你，有个男人给你打过电话，是你过去的邻居。

&rdo;

&ldo;他说什么了？&rdo;伊拉警觉起来。

&ldo;请你给他回电话。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