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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2页）

我又重新加入谈话，说道：&ldo;我想你是对的。

为什么每个，嗯，创造物都那样特征鲜明、独一无二？你这个定义很好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物化的材料，来源于记忆中那些历久不衰的印记，那些意义明确的印记；这些印记彼此并非完全孤立，而存在某种关联；复制就是一个把各个彼此关联的印记片段组合在一起的过程。

正因为如此，才有这样的现象：访客有时比它的原形知道得还要多……&rdo;

&ldo;凯文！

&rdo;斯诺又一次高声提醒我。

我说话漏嘴，只有斯诺一人警觉，萨托雷斯则根本没有反应，这是否意味着，萨托雷斯的访客不及斯诺的敏锐呢？我脑子里甚至闪过一个念头，与萨托雷斯同居的女人恐怕是个白痴侏儒吧。

&ldo;对，你讲的与我们的观察结果完全吻合，&rdo;萨托雷斯说，&ldo;现在．我们来考虑一下这些幽灵背后的动机吧。

很自然地，我们首先会想到，我们成了对手的实验对象。

我考察过，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它们的实验做得也太糟糕了。

因为，如果我们做实验，我们总会利用其结果的，最重要的是我们会留心实验中的缺陷，以便在以后的实验中做出改进；而在这个以我们为对象的实验中，我还没有发现对手做过哪怕一丁点改进。

再现的φ型人与以前完全一样，连细微的差别也没有，一样容易遭受攻击，只要我们打算‐‐除掉它们‐‐&rdo;

&ldo;完全正确。

&rdo;我插话说，&ldo;每一次卷土重来时，仍没有加上斯诺博士所说的&lso;补救机制&rso;。

可这说明什么问题呢？&rdo;

&ldo;很简单，对手的实验方法具有不连贯性，带有一种……一种难以置信的愚蠢缺陷，而这是规定性的，不可改变的。

另一方面，海洋又是……精密的，它的精密性通过φ型人的双重结构可以得到证实。

正是出于这种规定的局限性，φ型人的行为完全同于真实的……这个，这个什么……&rso;&rso;

萨托雷斯理不清自己的思路了。

&ldo;原形。

&rdo;斯诺大声提醒他说。

&ldo;啊，是的，原形。

但是，φ型人碰到的情形一旦与原形的能力不相吻合，它们便会遭受一种&lso;意识断路&rso;，从而表现出荒诞的、异乎人类的行为‐‐&rdo;

&ldo;是这样的。

&rdo;我说，&ldo;要是把这些……活物的各种怪异行为分类汇总起来，那一定好玩‐‐不过无任何规律可循，毫无意义！

&rdo;

&ldo;那可不一定。

&rdo;萨托雷斯反驳说。

我一下子明白了他为什么老惹怒我，原来他不是在交谈，而是在教诲！

俨然他就是宇宙学西会的主席，除发号施令和教诲别人外，他不会以其他方式说话。

&ldo;我们已经涉及到个性了。

&rdo;他继续说，&ldo;我敢肯定，在这方面海洋一无所知。

目前，海洋碰到的情形，涉及到我们人类的震惊之情及其他微妙行为，这已经超越了它的理解范围。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