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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2页）

对了‐‐&rdo;她翻动卡片索引。

&ldo;您是51，对吧?我看到您前几次的光顾已付给我们三基尼（英国往昔的金币，现今的二十一先令）。

您是否想‐‐&rdo;

安德森在她办公桌上放了三英镑纸钞和三先令。

&ldo;意味着什么?&rdo;

史戴丽小姐的视线从钱箱往上挪，然后露出灿烂的笑容。

&ldo;专攻受虐狂，口味温和。

&rdo;

&ldo;每个人都用一个号码来识别身分吗?&rdo;她点点头。

&ldo;如果我想知道我从门缝中看到的人是谁，你不会透露的吧‐‐他也是一个号码而已?那一瞬间我还以为我认识他，但现在我觉得不会是同一个人。

&rdo;

&ldo;对我们而言，他只是一个号码。

况且无论如何，和客人说长道短是违反职业道德的。

&rdo;

&ldo;是的，想也知道。

你们似乎把每件事都整顿得井然有序。

&rdo;

&ldo;和别的事业一样，性爱也是一种生意，&rdo;史戴丽小姐严肃地说。

&ldo;时机成熟时，有些人便会了解这层道理。

&rdo;

&ldo;听起来很不浪漫。

&rdo;

&ldo;却很合乎卫生学。

这儿常常替员工做检查。

我们会处理实际面的问题。

浪漫可以留给女性杂志。

&rdo;史戴丽小姐身边的接线总机盘发出信号声。

她戴上耳机。

&ldo;是的，莉莉。

我帮你排了另一档。

是种类的客人。

你可以接吗?&rdo;她对着安德森灿然一笑。

&ldo;莉莉已准备好为您服务。

五号房。

&rdo;

安德森沿着走廊走向他的会晤之约。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