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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1页）

凯丽大约三十岁，阿德莉亚可能更年轻一点。

凯丽离婚了，阿德莉亚从来没结过婚。

在这两个场合中，我都没有想老牛吃嫩草，我想她们俩中任何一个都会很高兴地跟我临时上床。

有点像甜蜜浪漫的试车。

但是在凯丽这件事上我做的就是换一家餐馆吃中饭，并且当基督教青年会送给我一次免费健身体验的机会时，我从此就开始到那里去健身，再也没有回到&ldo;新生活&rdo;去。

我记得在我做出改变大约六个月后的某天，我在街上走过阿德莉亚?邦迪身边，虽然我说了&ldo;嗨&rdo;，我确信没有看到她迷茫的，略微受伤的凝视。

从纯生理的角度来看，我想要她们两个（事实上，我似乎记得在一个梦里，我要了她们两个，在同一时间，同一张床上），然而我又不想要她们俩。

部分是因为我没有了写作的能力‐‐我的生活已经够糟了，谢谢你们，不要再添乱了。

还有部分原因是我要搞明白，回视你的女人是对你本人感兴趣，而不是你相当可观的银行存款。

最主要的原因，我想，是因为我心中还有太多乔的影子。

即使是在四年后，也没有留出给其他人的位置。

悲哀就像胆固醇，如果你觉得好笑或奇怪，很感谢。

&ldo;那朋友呢？&rdo;弗兰克问，终于开始吃他的草莓水果酥饼。

&ldo;你有朋友可以来往，不是吗？&rdo;

&ldo;是的，&rdo;我说，&ldo;许多朋友。

&rdo;这是撒谎，但我确实有许多填字游戏要玩，有许多书要读，有许多电影要晚上在录像机上看；我几乎可以在心里默北联邦调查局关于非法复制的警告。

说到活生生的真人，当我准备离开德里时，我唯一打过电话的人是我的医生和牙医，我在那个六月寄出的大多数信件是给诸如《哈泼斯》和《国家地理》这样的杂志的，信里装着地址变更卡。

&ldo;弗兰克，&rdo;我说，&ldo;你听上去像一个犹太人的老妈。

&rdo;

&ldo;有时候当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像一个犹太人的老妈，&rdo;他说，&ldo;相信烤过的马铃薯，而不是玛索球的疗效功能。

你比前段时间看上去好多了，终于增加了点体重。

我想‐‐&rdo;

&ldo;胖了很多啊。

&rdo;

&ldo;胡扯，你来过圣诞节的时候看上去就像伊卡布?克莱恩。

另外，你脸上和胳膊上多了点阳光的痕迹。

&rdo;

&ldo;我一直坚持多做散步。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