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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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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啊对！

让我们来谈谈生意……&rdo;赫伦晃了晃酒杯，&ldo;你看到庭里的丝绸了嘛？摸上去就像冰牛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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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图斯蜷起手指碰一下鼻子，恢复了镇定，&ldo;它的价格应该等同于黄金。

&rdo;

&ldo;猜猜它的进价，布鲁图斯。

&rdo;赫伦故作神秘地说。

&ldo;我敢保证最少要90个第纳尔。

&rdo;

&ldo;哦你猜错了。

&rdo;赫伦竖起食指在他脸前摇了摇，&ldo;不过这并不怪你，那个进口商只给我一人开出特价。

告诉你吧，我的进价只有48个第纳尔。

&rdo;

&ldo;这不可能……&rdo;布鲁图斯震惊地说，&ldo;丝绸的价格绝不可能压到这么低！

&rdo;

&ldo;可事实正是如此。

丝绸在丝国卖得并不贵，在罗马却成了黄金。

我的进口商很有渠道，也非常谨慎。

最近禁令实行得这么严，他只敢和合作很多次的熟人做生意……&rdo;

&ldo;可您从没有经过商……&rdo;布鲁图斯疑道，&ldo;单是这笔生意还是加图索推荐的。

&rdo;

&ldo;我是没经过商，可是我姓波利奥！

&rdo;赫伦重重咬字，狡猾地笑着，&ldo;普林尼给我留下不少家产，其中也包括可靠的供货商。

我只是沾了他的光而已，这或许是……血统的优势？&rdo;

布鲁图斯像哑鸟一样噤了声。

他的脸颊泛起青灰色，下巴痉挛似的抖动，像听到了什么魔鬼的名字。

片刻，他缓缓开口：&ldo;我需要看一下您的订货合同。

请原谅我的疑心，毕竟合同是以我的名义签署的，我不希望有不必要的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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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伦仰头把酒喝光，慢悠悠地将合同拿给他。

布鲁图斯看得非常仔细，目光在每一行停留，甚至来回翻看。

他的眼光像锯子一样，要把每个字母都砍锯分解，认真得像要把它们抠掉、吃进嘴里。

&ldo;红琥珀？&rdo;他疑惑道。

&ldo;这是暗号，我们用红琥珀代表丝绸，为了安全。

&rdo;赫伦笑笑。

布鲁图斯想了一会，把合同叠好还给他，说：&ldo;进口商的做法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