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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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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着他走进厨房，餐桌上摆着牛油、面包、几种不同口味的果酱和糕点。

桌上一只大茶杯正朝男人的嘴边送，满脸雀斑的金发男人身穿蓝色外套，外套翻领上别的银色徽章已经取了下来。

他旁边的桌上有一叠廉价的信纸。

&ldo;这是刚刚来的推销员，&rdo;女仆说，&ldo;他是来卖信纸的。

我不认为这种东西现在还有人要买。

我已经有好多年没看过有人卖这种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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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怎么会呢，小姐?&rdo;金发男人说，十分镇定地迎视着小贩投来的异样的眼光。

&ldo;生意做得如何?&rdo;

&ldo;一般，还算过得去。

你看起来混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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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不这样不行。

今天还没卖掉半叠纸呢，这附近的人全跑去赛狗了。

好人一向时运不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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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要不要果酱?&rdo;女仆说，把小贩的茶杯推给他，他自行取用点心。

&ldo;虽然我很高兴此时夫人不在家中，但还是觉得有点遗憾。

我在想，她可能也会想买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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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一点都不难过，&rdo;她说，&ldo;诅咒已经被解除。

她暴怒的脾气教人不敢领教，日子不该过得这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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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她脾气很坏?&rdo;

&ldo;我认为她脾气不好，但她却说她是神经紧张，自从那件命案发生之后‐‐有个男人被杀的那天晚上，她排在队伍里。

没错，就站在那个男人的右边。

老天，当时是一片混乱!事后她必须接受侦讯，提出证明。

她若真要亲手杀了那个人，绝不会惹来那么大一场骚动让自己跑都跑不了。

那晚她尖叫狂吼，一直说她当时没有站在那里，当可怜兮兮的警察试图要让她静下来，她竞不准他靠近她。

她对他破口大骂，你甚至不会这样对待一条狗。

我告诉你们，她跟着她的妹妹莉布吉尔小姐回东伯恩的时候，精神状况还很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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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没错，她们惟一能做的就是离开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