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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紧握着纸巾和假睫毛,哭着捶地。
我和孙蕊算是青梅竹马。
八岁那年,我和父母第一次回青梅屿看望阿公,顺便过年,我们就是在那时候认识的。
她那时候留着西瓜头,性格大大咧咧,第二性征模糊,我以为她是“兄弟”
,而她看我长得秀气,性格文静,以为我是“姐妹”
。
处了一个新年,到我走了她要和我结拜金兰,大家这才真相大白。
后来我连着来了青梅屿好几个暑假,每回来都会找她玩,友谊的小船就这样划阿划,维持得不错。
直到我十四岁那年,父母离婚,我跟了我妈。
他们不是和平分手,闹得有点难看,我妈得了我的抚养权,自然不允许我跟我爸这边再有任何瓜葛。
没有给我改姓,全因改名手续太过繁琐,牵一发动全身,她思量后还是决定让我保留原姓。
也因此,我现在还叫余棉,而不是跟着她姓王。
“余棉,要不你做我的男朋友吧?”
孙蕊脑袋一拍,想到个绝妙的主意,“你长得这么好看,和你一起约会大家一定都很羡慕我。
而且我们两家知根知底,都不用担心谁把谁渣了,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知根知底是用在这种情况下的吗?而且你这不是男朋友,只是个可以到处炫耀的吉祥物吧?
“不要。”
我想也不想拒绝。
孙蕊一脸受伤:“为什么啊?”
我一口咬断嘴里的冰棍,面不改色道:“因为我的老二也很小,我怕你到时候失望。”
孙蕊闻言怔怔看着我,头顶上忧郁的那两个数字突然毫无预兆地狂跌不止。
“苍天啊!
!”
她使劲砸着地板,“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
嘹亮的蝉鸣从敞开的窗外以不可阻挡之势涌入,钻进鼓膜,吵得人脑袋疼。
我没再试图安慰孙蕊,专心看起手上的漫画书。
突然,在风扇的摇摆声、蝉鸣与不休的哭声中,我耳尖地听到了第四种声音——汽车引擎声。
孙蕊几乎瞬间就不哭了,动作迅猛地扑到窗边,只露出一双眼睛,贼溜溜望着楼下。
我现在合理怀疑她每次失恋动不动来找我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虽然没看过,但我敢打包票,这个男人的老二一定不会小…”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刚刚好像听到她吸溜口水的声音了,简直就像是饿了三天三夜的黄鼠狼见到了肥鸡。
我合上漫画书,凑到窗前,学着她的样子只露出一半的脑袋,望向楼下。
隔壁的房子听阿公说三年前换了主人,搬来了一对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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