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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2页）

&ldo;也就是说，你认为真正让司机一刀毙命的还另有其人?&rdo;

&ldo;应该是!因为当时的时间很短，夜哭女不可能有作案的时间!&rdo;

&ldo;你看清夜哭女的样子了吗?&rdo;

&ldo;没有!&rdo;

&ldo;能画出来吗?&rdo;

&ldo;不能!&rdo;

老局长一愣：&ldo;为什么?&rdo;

张之谦闭上眼睛，脸上的表情说明他在回忆那段痛苦的记忆：&ldo;那张脸就像一张僵尸，除此之外，毫无特点可言!&rdo;

老局长叹了口气，道：&ldo;司机死了，看来我们的线索又断了!&rdo;

张之谦没有说话，头埋得更低了。

&ldo;想过吗?下一步该怎么做?&rdo;

听了老局长的问话，张之谦抬起头，道：&ldo;我觉得，有必要再从洪老先生的女儿身上找找，看有没有有用的线索!&rdo;

&ldo;洪夕儿?&rdo;

&ldo;是的!&rdo;

&ldo;她现在在哪里?&rdo;

&ldo;我不知道!不过我已经派人去找了，我交代过了，一定要保护好她的安全，决不能再让悲剧重演!&rdo;

听了张之谦的话，老局长的脸上浮现出一层笑意，他的笑完全是针对张之谦的，是一个长者对晚辈慈爱的笑，由衷而又充满希望的。

当然，作为学生的张之谦已经不止一次见过老师脸上出现过这样的笑容了，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句：&ldo;老师，你为什么笑了?&rdo;

张之谦从警校毕业后，还没有退休的老局长看中了，主动收他为学生，当然张之谦更是受益匪浅，能够顺顺当当地脱颖而出，老局长是功不可没的，所以在工作之余，张之谦更喜欢称老局长为&ldo;老师&rdo;。

这些年来他们已经建立起超乎上下级之间的感情，所以他感觉&ldo;师生关系&rdo;更让他感觉亲切。

老局长意味深长地道：&ldo;我是在感叹呀!你真是成熟了，想得也周到了!不错呀，不愧是我的学生，局里有你我就放心了!&rdo;

张之谦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实话，老局长对他一向严厉，又是个不折不扣的完美主义者，这几年来能够得到老局长的称赞一直是他可望不可求的。

老局长很少表扬他，即便在他圆满地完成任务之后，老局长至多也就是一笑了之，包括在老局长退休时局里为他举办的欢送会上，老局长就是拍着他的肩对众人说了句&ldo;好好干&rdo;就算完事了，这让张之谦耿耿于怀了很长时间。

由此看出，今天老局长的一番称赞会在张之谦内心深处掀起怎样的波澜，尽管他的表情看起来还是一如之前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