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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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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何时举行侦讯会议？&rdo;

&ldo;后天。

纯粹是个形式而已，真正的势必要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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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验尸结果如何呢？&rdo;

&ldo;哦，凶器是把利刃，像是普通厨房用的菜刀那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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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下佩玛绕小姐可脱嫌了，是不是？&rdo;我关切地说。

&ldo;一个瞎眼的女人，几乎是不可能拿刀子戳人的。

她是真的瞎眼罢？&rdo;

&ldo;噢，是的，她的眼睛看不见。

她从前是北村小学的数学老师，大概十六年前双目失明，后来接受盲人点字训练，最后在本地的亚伦堡学院找到了一个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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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她的精神会不会有些失常？&rdo;

&ldo;你是说对时钟和保险员有偏执狂？&rdo;

&ldo;听起来也许不切实际，&rdo;我禁不住一腔的热心说。

&ldo;譬如阿莱妮&iddot;奥利弗在她处境最恶劣的时候，或是已故的盖瑞&iddot;格瑞森走到了顶点之际--&rdo;

&ldo;你自己说给自己听罢2你不是刑事调查组的那个可怜负责人，你无需应付你的上司，或是警察局长，或是任何人。

&rdo;

&ldo;嗯，也许我们可以从邻居找着一点线索。

&rdo;

&ldo;我看不可能，&rdo;哈卡斯特苦涩涩地说。

&ldo;如果那个人是被刺死在前面花园里，而后由两个戴面罩的人抬进屋子里--不会有半个人看见的，这里不是小村庄。

威尔布朗姆胡同是个高级住宅区，一点钟时候，那些可能有机会目击的做上午工的妇人，都已经回家，路上连一辆手推车也不会有--&rdo;

&ldo;不可能有病人整天坐在窗口吗？&rdo;

&ldo;这正是我们在找的--但也是我们所找不到的。

&rdo;

&ldo;十八号和二十号如何？&rdo;

&ldo;住在十八号的是华特豪斯先生，盖思福特和史威坦哈姆两位法律官的总录事，她的姊姊有空便过来照顾他。

至于二十号，我所知道的是女主人养了大约二十只的猫。

我讨厌猫--&rdo;我对他说，警察这一行可不是好干的，然后我们便出发了。

第七章

华特豪斯先生站在威尔布朗姆胡同十八号的台阶上，踟蹰无措，焦虑地回头望着他姊姊。

&ldo;你确定没事吗？&rdo;华特豪斯先生说。

华特豪斯的姊姊愤愤地表示不耐烦。

&ldo;我真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詹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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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特豪斯先生面露歉意。

他一定是个经常把抱歉挂在嘴上的人，难怪脸色看起来老是有那么一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