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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1页）

&ldo;他在那房子里多久？&rdo;

&ldo;哦，不久，大概是五分钟左右。

&rdo;

&ldo;依你看，他有多高？大约六尺？&rdo;

&ldo;我想差不多。

&rdo;

&ldo;你说，他胡子刮得很干净？&rdo;

&ldo;是的，小姐‐‐连一根汗毛都没有。

&rdo;

&ldo;他的下巴是不是亮亮的？&rdo;我突然紧逼着问。

詹姆士太太畏惧的注视着我。

&ldo;呃，既然你提起，是的，小姐。

你怎么知道？&rdo;

&ldo;这很难说，不过凶手往往都有光亮的下巴。

&rdo;我随口解释。

詹姆士太太十分信任地接受这说法。

&ldo;真的，小姐，我从没听说过。

&rdo;

&ldo;我猜，你并没注意到他的头是什么样子的？&rdo;

&ldo;只是普通的样子，小姐，我帮你去拿钥匙来，好吗？&rdo;

我拿到了钥匙，朝着&ldo;磨房&rdo;走去。

至此，我觉得我对整个事件的重组很完整。

我已知道詹姆士太太所描述的男子，和我所看到的地下车站之间的不同处都不是基本上的不同。

大衣、胡须、金边眼镜。

&ldo;医生&rdo;看起来虽是中年人，但是我记得，当他弯下身子检视尸体时，像是年轻人一般。

灵敏的动作显示他有着年轻的关节。

意外事件的死者（那&ldo;防蛀丸人&rdo;，我自己如此称他）和那外国女子卡斯蒂娜女士（不管她的真名叫什么）约好在磨房会面。

我现在将片片断断串连起来。

他们不是怕被人监视，就是为了某种原因而选择较灵巧的方法见面，两人都取得同一栋房子的证明书。

如此他们在那儿的会面将显得象只是巧合一样。

我相信那&ldo;防蛀丸人&rdo;突然看到那&ldo;医生&rdo;，他们在车站的相遇对他来说完全是出乎意料之外，因而引起他的恐慌，那是另一回事。

接着发生的是什么事？那&ldo;医生&rdo;除去了他的化装，跟踪那女子到马罗。

但是很可能他的化装卸得太匆忙，因此下巴上还粘着神奇药水。

因此我才问詹姆士太太那个问题。

在想着这些的时候，我已来到了&ldo;磨房&rdo;古式的矮门。

我打开了锁，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