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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1页）

&ldo;我同意他的看法。

然而，一想到这个怪现象，我就设想过，这样一伙人再任何其它情况下，是否有可能聚集拢来。

我自己作的回答是──只有在美国。

只有在美国，这个家才可能由来自这么多不同国家的人所组成──一个意大利司机，一个英国家庭女教师，一个瑞典护士，还有一个法国女佣人等等。

我的&lso;推测&rso;方案就是由此而产生的──也就是说，在很大程度上，象一个导演选派角色那样，确定各人在阿姆斯特朗这出戏中所扮演的特定的角色。

就这样，我取得相当有趣而满意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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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同时，我还用一些奇怪的结论来检验各人的证词。

比如说，第一个证词，那是麦克昆先生的。

跟他的第一次交谈，我感到非常满意。

然而，在第二次时，他说了一句相当奇怪的话，我对他说，我们发现了一封信，这封信上提到了阿姆斯特朗案件。

他说：&lso;但是，可能肯定──&rso;然而，他停了停，接着又说：&lso;我是说──那老头儿是相当粗心的。

&rso;&rdo;

&ldo;于是，我就感到这不是他原来打算说的话。

假设，他原来打算说的是：&lso;但是，可以肯定，信已经烧毁了！

&rso;这样的话，麦克昆肯定知道这封信以及信已经被人烧毁了──换句话说，他不是凶手就是凶手的同伙。

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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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第二个，是那位男佣人。

他说，他的主人乘火车旅行时，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要服一片安眠药。

这有可能是真的。

然而，雷切特昨晚服药了吗？他枕下的自动手枪可以证明，他的男佣人再撒谎，昨晚，雷切特打算要加倍提防的。

可以肯定，对他实施的任何麻醉都是在他本人不知道的情况下进行的。

谁干的呢？显然，是麦克昆或者是他的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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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现在，我们再来看看哈特曼先生的证词。

我完全相信他自己介绍的身份。

然而，当说到他用以保护雷切特先生的实际手段时，他的说法恰恰是荒谬的。

保护雷切特唯一的有效的办法，是同他一起在他的包房里过夜，或者呆在能够注意到他的房门的某个地方。

他的证词却能清楚表明的唯一的一点是：列车上，其它车厢的任何人都没有可能谋杀雷切特。

圈子已明显地缩小到伊斯坦布尔──加莱车厢。

这一点在我看来，是相当奇怪而费解的。

我就把它搁在一边，留待以后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