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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2页）

在这烟雾后面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这一点则没有表露出来。

罗丹感到有点不平静，他不喜欢那种不可捉摸的人，因为这样的人是很难驾驭的。

&ldo;我们知道你是什么人。

&rdo;罗丹开口了。

&ldo;我最好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马尔克&iddot;罗丹上校……&rdo;

&ldo;我知道。

&rdo;英国人说。

&ldo;你是&lso;秘密军队组织&rso;的行动首脑。

你是卢内&iddot;蒙克雷少校，司库。

而你是安德烈&iddot;卡松先生，法国本土的地下组织的头头。

&rdo;他一面说一面逐个地盯视着他们，然后伸手取烟。

&ldo;你似乎已经知道得不少了。

&rdo;卡松插话说。

三个人注视着客人点着烟。

英国人往后靠，喷出第一缕青烟。

&ldo;先生们，让我们大家坦率一点吧。

我知道你们是什么人，而你们也知道我是干什么的。

我们都有不同寻常的职业。

你们正受到追踪而我却能丝毫不受监视地自由往来。

我为金钱干活，你们为理想而工作。

但是谈到具体细节，我们都是精通本行的专家，因此我们不必躲躲闪闪。

你们打听过我的事。

既要打听而又想不让被打听者很快地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很自然，我想知道是谁对我这么感兴趣。

可能是有人想报复，也可能是有人想雇用我。

我很有必要知道。

我发现了对我有兴趣的组织的名字后，只需要到英国博物馆去待上两天，查查法国的旧报纸，就足够让我了解你们和你们组织的情况了。

因此，今天下午你们的使者来访时，一点儿也不使我奇怪。

好了，我知道你们是谁，你们代表谁，我现在想要知道的是你们的要求。

&rdo;

沉默了好几分钟，卡松和蒙克雷望着罗丹，看他有什么主意。

陆军上校和刺客互相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