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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第2页）

打字声停了下来。

一位女士从远端的工作间探出头来。

&ldo;伯拉，你的电话。

是你母亲。

&rdo;

哈帕小姐头都没回。

她的眼睛时时刻刻盯着原画或多拉德。

&ldo;你可以帮我记下留言吗?告诉她我一会儿给她打回去。

&rdo;她说。

女士回到她的办公室里不见了。

一会儿打字声又开始了。

多拉德再也受不了了。

现在就行动。

可是巨龙先行动了。

&ldo;我从来没有看到过‐‐&rdo;

&ldo;什么?&rdo;哈帕小姐的眼睛瞪大了。

&ldo;‐‐看到一只这么大的老鼠，&rdo;多拉德说着一指，&ldo;正在壁上爬呢。

&rdo;

哈帕小姐转过身：&ldo;在哪?&rdo;

短棍从他衬衣里露出来。

用腕力而不是大臂的力，他敲了一下她的头盖骨的后侧。

她身子往后一仰，多拉德抓住她的领子并把浸了氯仿的布盖在她脸上。

她尖叫了一声，音量不是特别大，然后变得无力了。

他把她平放到地板上，在桌子和一排画之间，拿着水彩画的盒子蹲在她身边的地板上。

纸张窸窣的声音，填塞的声音，粗壮的呼吸声，还有电话铃的声音。

那个女职员走出了她的工作间。

&ldo;伯拉?&rdo;她向屋子里张望，&ldo;是你母亲，&rdo;她说着，&ldo;她需要现在就和你通话。

&rdo;

她走到桌子后面，&ldo;我来照看这位来访者吧。

要是你……&rdo;她看见他们了。

伯拉&iddot;哈帕倒在地上，头发盖着脸，而他蹲在她身旁，手上拿着枪，多拉德把最后一点水彩画吞掉。

站起来，嚼着，奔跑，朝着她。

她跑回自己的办公室，拼命关上此刻显得不堪一击的门。

她抓起电话却没拿稳，话筒掉在地上，她的手和膝盖都在地上摸索找话筒，试着拨正占线的号码，她工作间的门被用力砸得拱进来。

她耳根后面受到了一击，眼前的话机变成了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