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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第2页）

我还从未听说过，有哪位收藏家不利用机会去研究和赏玩他的收藏品，无论他收藏的是邮票、硬币，还是棒球赛门票。

据说，有些工艺品富商在花大钱买到偷来的林布兰和梵谷的作品之后，会独自一人坐在隐蔽的地窖中，连续几个小时目不转睛地盯着它们看个没完。

我就认识几个这样的人，他们白手起家，致富之后便开始贪婪地收集所有能弄到手的工艺品。

他们当中有些人抛弃了家庭，或者甘愿忍受离婚独居之苦，因为他们的贪欲已经变成一种偏执狂行为。

因此，像拉梅尔这样对前哥伦布时期艺术品如痴如醉的人，绝不可能对一件也许比世界上一流博物馆中的任何收藏品都更贵重的文物置之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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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有没有考虑到，我们获得的情报也许不准确，或者被大大渲染了?&rdo;波特尔忧心忡忡地问，&ldo;那位自称发现金甲照片的清洁女工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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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斯基尔轻轻摇头。

&ldo;我坚信，拉梅尔一定把它藏在某个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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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波特尔再次观察拉梅尔的公寓时，里面的灯已经熄灭了。

&ldo;如果你说得对，而且如果我是拉梅尔的话，我会把它抱到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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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当然会‐‐&rdo;盖斯基尔突然停下来，因为波特尔的恢谐触发了一种想法。

&ldo;你这种反常的念头正好构成一种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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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吗?&rdo;波特尔迷惑不解地咕哝道。

&ldo;那间顶楼公寓中有哪些房间没有窗子?哪些房间是我们观察不到的?&rdo;

波特尔望着脚下的地毯想了片刻。

&ldo;根据楼层设计图，他有两间浴室、一个食品储存室，在主卧室和客房之间有一个小厅和几个壁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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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们忽略了某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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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忽略了什么?拉梅尔很少想到拉窗帘。

他走出电梯之后百分之九十的活动，我们都能观察到。

他不可能在两个浴缸和一个壁橱里储存重达一吨的艺术珍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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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说得很对，但从他迈出门厅，走进电梯，到他踏进起居室之间的三四十分钟，他是在哪儿度过的呢?当然不是在门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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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没有人会这样有规律，&rdo;盖斯基尔站了一会儿，然后走到一张咖啡桌旁，展开一套从大楼建筑商那儿取来的拉梅尔顶楼公寓设计图。

这是他第15次仔细研究它们了。

&ldo;那些文物一定是在这栋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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