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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爷我为什么要去?那是你们官府的事不是吗?”
这是白玉堂在公孙策提出请他帮忙后说的话。
公孙策脸上维持着淡淡的笑,道:“寻回青龙珠确实是我们官府的事,可是帮助聂家和岳天仇似乎就是江湖人的道义了。”
白玉堂微怔,然后一扬下巴,道:“公孙先生也不用拿话激我,五爷我不会上当。”
陆小凤本来在旁边磕瓜子磕得很专注,这个时候不冷不热地插了句:“公孙先生您就别拜托他了,当年猫鼠之争他就落了个没面子。
他是怕这次顶替展大人的角色跟王干对上,又是个走麦城,那就丢人现眼到一个境界了。”
白玉堂瞪眼,她说话能不这么毒舌吗?
“难道五爷我就这么不济事?连个王干都打不过?”
“光说不练那是假把式,你不去打一打,鬼知道你是不是打得过呢,我个人表示很怀疑。”
公孙先生笑得很平静。
“哼,五爷我一定会让你把自己今天说的话给吞回去。”
“少来,那根本不可能。”
小凤十分实事求是地说。
“嘿……”
“咦也没用啊,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怎么可能收得回来,只能遗忘而已。”
“……”
好吧,白玉堂不得不承认她说得确实挺有道理的,但是——为毛好像所有道理都在她那里似的?
“你不就想五爷我去掺和一下吗?行啊,看在妹妹你的份上,五哥就勉为其难去一下吧。”
“别,”
陆小凤赶紧阻止他,“白五爷,您快歇着吧啊,我没跟人结拜,没有什么结拜的兄弟,你以为离了你白屠夫,公孙先生他们就只能吃带毛猪了吗?”
这叫什么*喻,白玉堂表示很有意见。
“你越这么说,五爷就越非去不可?”
“真非去不可?”
“再没比这更真的了?”
“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那你去吧。”
小凤姑娘继续专心磕自己的瓜子去了。
白玉堂:“……”
五爷这是被耍了,是不是?
公孙先生心里这个想笑啊,这世上之事,从来便是一物降一物。
视律法如无物,恣意任行的锦毛鼠碰到了从不按牌理出牌,还打得一手好牌的陆小凤,这就好比豆腐碰到了卤水,只有认栽的份儿。
展护卫拿白玉堂没辙,可白玉堂碰到这陆姑娘就得认栽,这就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被噎得胸闷的白玉堂最后恨恨地说了句:“真是女生外向。”
然后就抱着他的画影剑闪了,他怕再跟那丫头呆下去,自己会更暴躁。
陆小凤吐出嘴里的瓜子皮,瞄了一眼小白鼠离开的背景,觉得丫真莫名其妙,这关女生外向毛事?
这顶多就是个激将法,跟腹黑竹子用的是一个兵法,只不过操作上各有不同罢了。
“陆姑娘。”
“公孙先生有事不妨坐下说。”
公孙策在她身边坐了,略微组织了一下词汇,道:“姑娘方才要还给展护卫的那方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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