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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2页）

&ldo;为什么要到这儿来?&rdo;我面不改色地问道：&ldo;是自愿的吗?治疗已经结束了?&rdo;

&ldo;中尉的伤已经不要紧了吗?&rdo;

&ldo;一开始就不怎么严重。

&rdo;我丢掉香烟，用脚踏熄。

&ldo;想起什么了吗?任务都没问题吗?&rdo;

&ldo;我想不起来，不过，身为飞行员该有的能力都还在。

&rdo;少年这么说着，语调没有任何抑扬顿挫，仿佛在叙述别人的事情似的。

&ldo;根据判断，我已经完美地达成任务。

&rdo;

&ldo;嗯，看到你这么有精神真是太好了。

&rdo;

&ldo;今天，我看到了飞机飞行的过程。

在看的时候，整个身体变得很紧绷。

&rdo;

&ldo;怎么回事?&rdo;

&ldo;不知道……一定是因为我还记得吧，每一个细胞都还记得。

&rdo;

&ldo;你还没坐上飞机吗?&rdo;

&ldo;是的。

&rdo;

&ldo;是不是欲求不满?&rdo;

&ldo;中尉，您可以听我说说我的梦境吗?&rdo;

&ldo;咦?&rdo;

函南朝我走近一步。

我抬头望着他。

他的脸近在咫尺，我看着他的唇型，想听听从那里说出的话。

&ldo;什么样的梦?&rdo;

&ldo;我常常做的一个梦。

&rdo;

刹那间，我在医院做的梦又再度变得清晰。

那是有函南出现的梦。

我们一起飞行，最后他坠机。

我的心跳稍稍变快，真难得，自遇见teacher之后，这还是第一次。

我停止呼吸，试着控制自己。

&ldo;我带着某位女性逃亡。

&rdo;少年抬头看着天空，娓娓道来。

&ldo;那是一个看不见天空的黑暗场所，大概在很深的地下，空气总是潮湿的，脚边都是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