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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1页）

我怀疑瓦西里&iddot;梅斯梅尔参与了盗窃案，如果设想他是盗匪中的一员，那么，如何回答这样一个问题：他为什么要随身带着一个首饰匣呢？为了给刑侦工作带来一些方便吗？此外，守门人和清扫工证实，瓦西里，梅斯梅尔离开莫斯科不晚于一月八号，而法衣圣器室的被窃据推断是发生在十五号以后。

这就得出了一个他不在现场的结论，尽管还有某些可疑之处。

倘若不是考虑到某些情况，我甚至会认为首饰匣是从梅斯梅尔那儿偷来的，并故意扔在盗窃现场以迷惑民警局的侦破人员。

……

不过，有关瓦西里&iddot;梅斯梅尔的哥哥奥列格&iddot;格里戈里耶维奇男爵‐‐瓦拉姆修道院的修士的材料令我困惑不解。

如果出家人阿法纳西是在俄国境内的任何一个其他修道院里祈祷赎罪的话，也不会引起我的注意。

然而。

瓦西里&iddot;梅斯梅尔恰恰是选择了瓦拉姆修道院。

这不由引起了我的各种想法。

向题是，从一九一二年到一九一六年，这座距彼得堡不远的大修道院的首席神甫不是别人，正是季米特里修士大司祭，从一九一六年起由他照管东正教的法衣圣器室……对此情况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因为我从托波尔斯克流放地逃出后，有几个月被迫隐藏在瓦拉姆修道院的领地内。

当然，这也许是很平常的巧合，不过也不能排除有问题，不管怎么样，我没有权利不注意这个事实。

&ldo;彼得格勒民警局将负责对梅斯梅尔兄弟几个的工作吗？&rdo;雷恰洛夫问道。

&ldo;不。

我想派自己人去办这件事，彼得格勒方面会帮助他们的。

我巳经通过直线电话同彼得格勒刑侦局长谈过了。

&rdo;

&ldo;派谁去呢？是博林吗？&rdo;

&ldo;苏霍夫。

他今天动身。

我委派演林查找假宝石的制造者。

&rdo;

&ldo;我相信你不会让他闲逛的。

&rdo;雷恰洛夫笑道，&ldo;就这样吧，开头似乎还顺利。

&rdo;

二

用不着督促博林干工作，他很尽职。

虽然他不象雷恰洛夫订出日程表，但也能及时完成任务。

在我详细地给去彼得格勒的苏霍夫作过指示后，就去看望这位老探员。

这时他告诉我一个新消息。

在档案馆里没有查到假宝石&ldo;诺列&rdo;诈瞒案的案卷，可是博林找到了一位前警察和已故珠宝商巴夫洛甫的妻子。

这位前警察曾向在&ldo;镀锡工人劳动合作社&rdo;里干活的赫沃西科夫打听过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