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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第2页）

&ldo;你是说，转诊的那辆担架车下面，还有一套这样的供氧装置？&rdo;，卡尔对我的说法感到吃惊。

&ldo;可能还不止一套，而是两套。

他用那个重量做出了置物柜里还藏有一个人的假相‐‐你当然还记得男护士乔希的证词。

&rdo;

&ldo;&lso;在急诊通道的一个下坡拐弯处，车几乎都要倾斜了&rso;?&rdo;，卡尔答道。

&ldo;的确，当两个那种重量的供氧装置放在同一个置物柜中时，是能够造成这种假相的‐‐隔壁房间的三辆担架车里，都放有一套供氧装置，这说明医院的&lso;三分之二原则&rso;，准确点说，应该是&lso;大于三分之二原则&rso;‐‐在博士所在的观察室里，如果按照第一种假设，是并不符合的：只有被拉掉氧气面罩和通气管的一套被放在房间角落里，剩下的两个担架车里一套都没有。

三分之一：这当然不太寻常。

&rdo;

&ldo;也就是说。

那辆转诊用的担架车下面，有两套完整的供氧装置，以及一套额外的氧气面罩和通气管？&rdo;，塔芙妮问。

&ldo;确实如此，我亲爱的塔芙妮‐‐或许，你在转诊的时候并没有被剥夺纯氧供应?&rdo;，我对我的助手笑了笑，&ldo;我还留意到，其余两辆担架车里的物品，或多或少都减少了一些：

那些在另外两个观察室里发现的东西，可能也有很大部分是出自这两辆担架车‐‐博士要做出一种&lso;有一辆担架车下面的置物柜被完全掏空了&rso;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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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将这些准备小心做完，并且从担架床下取得了需要的麻醉药品和手术刀，然后悄悄离开了房间‐‐他的行动路径和之前第一种假设里的恰恰相反，他先来到隔壁的观察室，可能是再隔壁的一间，然后从那里进入了防火通道，绕过换衣间之后，再从另一侧的那个观察室出来，从走道进入医生换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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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无人观察室的窗户，为了保持室内空气流通，都开着一小扇‐‐只有在确定有病人将要迁入之后，才由护士负责关上，并打开室内暖气。

&rdo;，卡尔补充道，&ldo;这样做也是为了节省开支。

&rdo;

&ldo;博士当然知道这一点‐‐这也给了他很大的方便。

?我们当然还记得，埃斯特提到过，彼得医生留了一双旧皮鞋在换衣间里，而我们的博士此刻很可能还光着脚！

&rdo;

&ldo;真的！

我怎么没想到这点?&rdo;，塔芙妮惊呼，&ldo;博士昏倒之后，是我们抬他出去的‐‐他甚至连拖鞋都没有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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