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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树看着顾承光耸耸肩无所谓的样子:“我把我的命交给老天吧!
老天想让我活那我就是百毒不侵,老天不让我活,我可能喝杯水也能呛死,事实上我长这么大喝水从来没有被呛到过,我相信老天还是有眼的,只有他知道我很可怜,更无辜。”
顾承光细细的打量她,她说她可怜无辜,他何尝不可怜不无辜,他好好的一个家因为她父亲的一己私利,害的他家破人亡,他的可怜他的无辜他要跟谁说。
顾承光本想反驳她几句的,但是当她看到她那张泪痕未干的脸,他所有的话都又咽回了自己的肚子里。
这么多年他经历了什么,所有的苦所有的难,他都自己尝,从来没有跟任何一个人说过。
别墅的厨子这个时候早已经下班了,沈管家用鸡汤给她下了碗面条。
云树坐在餐桌上吃着热气腾腾的面条眼泪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顾承光坐在书房里看着墙上巨大的投影仪,云树在边吃着面条,边流着泪,这一幕不得不说触动了他的心扉。
时隔多年后,每当顾承光忆起这一幕时,他在想云树当时是带着何种的心情面对这未知的一切,是否因为害怕心酸委屈而流泪,不管因为什么,顾承光都痛恨自己为什么不冲下楼轻轻的抱着她为她拭去眼泪,让她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流泪。
今天她在剧组发生的事情,他是知道的,曾经他刚进入这个圈子时,她今天所遭受的,他也遭受过。
这个圈子就是这样,表面上的光鲜亮丽是用背地里的肮脏龌蹉换来的。
云树吃完了面条,脸上也流满了泪水,上楼回到自己的卧室,洗了个澡换了一身性感的睡衣,她的衣柜里的睡衣都很性感暴露,这些睡衣是管家自作主张买的。
说来沈管家对顾承光这个主子可谓是忠心耿耿。
书房的门半开着,云树敲了敲门,顾承光一如既往的暗沉声音从里面传来:“进来吧!”
云树推门而进,轻轻的挪着步子走到她的书桌前。
顾承光抬起头,摘掉眼镜,伸手揉了揉疲累的
眼睛后,之后倒是一副很认真的样子在打量云树,目光如x光一样云树身上扫射,最后得出比较满意的结论:“你倒是很识趣,不过,我今天很累不想动。”
顾承光说着撑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云树不是一个少不更事的清纯小丫头了,何尝不知道他话里的真正的意思。
她饶过书桌,伸手将顾承光的转椅转了一个方向,与她面对面,大着胆子忍着恶心,脸上强装露出明媚的笑容,一屁-股跨坐在顾承光的大腿上,小手贴在顾承光坚硬的匈膛上,如轻软的羽毛一般抚着他的匈膛。
顾承光抿唇一笑,语气佯装懵懂:“你这是作甚?”
云树灿然一笑:“伺候您啊,顾大总裁!”
云树的手有些没有章法的伸进了顾承光的白衬衫里,乱摸一气,顾承光被她的这双小手撩拨的心痒难耐,所有的火都集中到下面去了。
“就会这一招吗?我可看不上眼。”
顾承光一副瞧不起的口吻。
云树继续笑着笑的妩媚笑的魅惑,她的脑袋慢慢的靠近顾承光的脑袋,将自己的红唇送上,只是她还没有将自己的红唇碰到顾承光的唇瓣时,顾承光已经将脑袋偏了过去,云树的吻落在了他的右侧脸颊上。
顾承光有些嫌恶的道:“我不喜欢跟肮脏的女人接吻。”
云树听了他这样说,心里有那么一时的感到悲哀难过,她从始至终只跟过他一个男人上过-床,可她也确实如他所说,是一个脏了的女人。
那一年的女监生活,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云树不敢想,想想就觉得自己有多脏,监狱里那些四五十岁的女人,脏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她想想胃里的酸液就翻涌而来。
“怎么,不吱声儿了,承认自己是个脏女人了。”
顾承光看她愣了这么长时间,心里隐隐的有个不好的念头是不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她真的有跟别的男人苟合了。
顾承光一想到这儿,愤怒油然而生,狠狠的捏着云树下巴,凌厉的质问:“说,你是不是背着我跟野男人尚过床,云树啊云树,你特么的怎么就这么贱,你是有多耐不住寂寞,没有男人上你,你会死是吧!”
云树何其无辜,被他说成这样。
顾承光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小人,在外面装作一副有着良好的教养文雅的绅士,这些难听不入流的话,是从来也不会从他的口中出现,云树想她真该把他刚才骂她的话给录下来,放给那些喜欢他的人挺,看看你们的男神你们的欧巴,是多么的阴沉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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